都别想吃,只能喝清粥!”

    水濯缨:“”

    自从绮里晔答应水濯缨不惩罚她之后,照水濯缨的话说,就是她一下子有了和病魔作斗争的决心和勇气,病情开始迅速好转起来。

    本来一天要反反复复地发烧四五次,第二天就只低烧了两次,一次时间比一次短,等再过一天白翼来的时候估计都要好得差不多了。

    绮里晔也有觉得奇怪过。但水濯缨根本不给他往深处想的机会,每次一见他露出疑惑的神情,立刻就上去缠着他讨好卖乖,缠到彻底引开他的注意力,把他怀疑的念头掐死在萌芽状态。

    反正她现在还在病中,绮里晔再怎么丧心病狂也不会现在折腾她,她卖个乖又不要钱,自然是怎么腻歪怎么来。吃东西一定要绮里晔亲手或者亲口喂,动不动扑上去吊着他的脖颈亲个几口,晚上睡觉都是主动窝在他的怀里,双手搂着他不放。

    绮里晔又是享受又是痛苦。享受的是水濯缨从来就没有像现在这么温柔乖巧过,也没有这么主动地粘过他,换着花样讨他的喜欢;痛苦的是她现在难得地这么可爱诱人,他却偏偏不能动她,最多只能上下其手地过过瘾,还不敢太过分,生怕一个控制不住停不下来。

    让她老实点不准再勾引自己吧,他舍不得;放任她这么讨他欢心吧,天天被她撩拨得感觉身体像是要爆炸一样,还是只能忍着。

    无可奈何,只能把他现在为了她的忍耐全部记在账上,等到她病好了之后再狠狠地还。反正她还欠着他一场惩罚,他收拾她完全可以收拾得理直气壮。

    两天后,瀚州知府府中又来了一个探病的人,楚漓。

    楚漓来瀚州是因为她开在瀚州的两家店。自从聿凛上次答应她可以尽管在北晋做生意之后,她在北晋的店面就犹如雨后春笋般不断地冒出来,现在已经发展成了好几种连锁规模。

    店一多了,她就不可能亲自到处去跑,尤其是开在其他国家的分店,走一趟来回都要个把月时间。聿凛送了她一套主要由信鸽组成的联络机制,两地之间可以迅速稳定地传信,楚漓这次来东仪就是把这套联络机制带过来用起来,以后不用经常来回地跑,消息基本上靠信件来传递。

    东仪皇后娘娘生病的事情,整个瀚州城已经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楚漓一进城就听说了,来瀚州知府府上看水濯缨。

    白翼今天晚上就可以到瀚州,所以水濯缨的“病”这时候已经好得差不多,那些瀚州城的大夫也总算捡回了一条小命。

    水濯缨最关心的就是楚漓跟聿凛现在怎么样了。上次聿凛来参加三国榴月宴的时候,看那样子没带着什么喜气,估计是追楚漓还不太顺利。

    她一问起来,楚漓那张厚得能当防弹衣的脸皮也微微红了一红。

    “他派人来我家里提亲了。”

    楚漓现在跟她的嫡母江氏和嫡姐楚湘住在一起。楚湘大约是受了她的影响,虽然现在定居下来,也不想着找如意郎君嫁人,正在跟她学着怎么经营管理店铺。江氏本来自然不赞成,但楚湘现在一门心思只想着自己赚钱立足,她也拗不过女儿。

    聿凛自从那次在崇安的悲催表白失败之后,干脆就不搞什么表白了。现在楚漓有了家人和长辈,他就直接派了人上门来提亲,阵仗摆得极大,差点把江氏和楚湘都给吓个半死。

    楚漓也被惊得不轻,想都没想,当场就拒绝了这次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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