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里晔一把拉下去,跌进他的怀里,腰身被他的手臂扣住:“吊了我的胃口这么长时间,不说就想走?要么说,要么跟我一起去十九狱里待二十四天。”

    水濯缨瞥他一眼:“我告诉你的话,主动伺候你的福利可就没有了。”

    “没有就没有,那个只是尝尝鲜而已,反正我更喜欢在上面压着你赶紧说。”

    “你在上面也不行,先保证我说了之后你不能碰我,不然我不敢说。”

    绮里晔目光怪异地看着她。这意思就是说那把伞的寓意不是什么一般的喜庆吉祥寓意了?不然她为什么怕她说了之后他会收拾她?

    但他表面上还是很快回到了不动声色的样子:“好,我答应三天之内绝不碰你。”

    水濯缨忍着笑:“其实那把伞里面根本没有藏着什么信息,你也不用像查秘密情报一样把它拆成那个样子。寓意倒是有的,只不过非常简单,哪有你刚才说的那一堆乱七八糟的玩意儿。”

    “非常简单?”绮里晔蹙眉,“我刚刚说是寓意遮风挡雨的传情信物,你不是说不对么?”

    “女人送男人伞是可以象征传情没错。”水濯缨无辜望天,“不过还有另外一种更加直白的意思——你若不举,便是晴天。”

    绮里晔:“”

    在那里沉默了足足三分钟,终于缓慢地,诡异地,令人毛骨悚然地,露出一个犹如魔鬼苏醒罂粟盛开般的美艳笑容。

    “我、若、不、举,便、是、晴、天?”

    他一个字一个字地从牙缝里面挤出来,声音极其阴森恐怖,露出来的白森森的牙齿就像是想要把水濯缨身上的血肉活生生地咬下来。周围的光线骤然转为黑暗,温度和气压也在疯狂地下降,仿佛一瞬间陷入了一个森然可怕的魔狱空间。

    水濯缨顿时反射性地想从他怀里挣脱出去,却感觉腰间像是被扣上了一个坚硬无比的铁箍,无论她怎么挣扎都纹丝不动。

    “喂!你答应三天之内不碰我的!”

    绮里晔阴森森地冷笑,一把捏住了她的下颌。

    “我可以不碰你,但你以为我的那么多玉势都是干什么用的?你最好做清楚心理准备,不管我举还是不举,你这辈子永远都是狂风暴雨天!”

    水濯缨:“”

    瀚州城附近的树林中。

    楚漓和聿凛在这里已经住了十来天时间。楚漓肩膀上的伤愈合了大半,只是右边手臂基本上还不能动。

    聿凛腿上的伤势却是时好时坏,每次眼看着要好转的时候又恶化,最多也就是可以慢慢行走。他后来不愿意再给楚漓看他的伤口,楚漓也不知道他的伤势一直反反复复,现在成了什么样子。

    聿凛的下属一直没有找来,楚漓等得十分心焦,到自己伤势半好的时候,就想由她来带着聿凛出去。聿凛也没反对,结果就是两人在树林中走了一个多时辰之后,聿凛便走不动路,而楚漓伤势未愈,本身体力又不够,不可能背着聿凛出去。最后两人不得不在树林里休息了大半天之后,再次返回木屋附近,楚漓之后便不敢再提这个话了。

    聿凛看楚漓在那里长吁短叹的,宽慰道:“我的下属们至少会找到玉山派那里,跟他们解释清楚这是个误会,你的护卫和丫鬟都不会有事,应该也会帮你把那批信鸽送到崇安。实在没了的话,我再送你一批就是。”

    楚漓闷闷不乐地:“我不是担心这个。”

    “那你在这里待得很难受?”

    楚漓摇头:“也没有。”

    这里虽然荒山野岭的,但聿凛着实是把她照顾得很好。没有什么不舒适的地方。吃的是一顿一个花样的野味;水源离木屋很远,但楚漓一直没缺过水用,大热天里天天想要擦身子也可以;夏天树林里面蚊虫多,聿凛能找到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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