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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她刚才才让玄翼放了一场大火,中断这场宴会。一来是看绮里晔的反应;二来也不至于打草惊蛇,可以在暗地里查清楚这个领舞少女到底是怎么回事,先找到证据再说。

    “我们先回崇安。”水濯缨压低声音对绮里晔说,“留一部分‘蛇信’的人在这里盯着这个领舞女子,你先去岐黄司让晏染看看,你的身上有没有带着什么异常的东西。”

    她最担心的就是绮里晔是不是中了什么药或者蛊之类,这种东西最为麻烦,必须尽早发现。

    娑夷族镇子上一场大火,虽然玄翼并没有真的烧毁房屋,只是让人同时在十多处屋顶上放了火,假装出火势猛烈的效果而已,其实扑灭起来很容易。不过秋收节宴席已经被打断,肯定是不可能再继续下去了。

    因为刚才绮里晔是在那个领舞少女的身影消失在他眼前之后,这才从那种奇怪的状态中恢复过来,所以水濯缨现在便注意着不让他再见到那个领舞少女,没等到娑夷镇上的火被完全扑灭,他们一行人就起驾离开了娑夷镇。

    下午时分一回到崇安皇宫,水濯缨立刻就带着绮里晔直奔岐黄司,去找晏染。

    晏染正在药房里试验药方,药房中一片蒸汽腾腾药香弥漫,夙沙羽正坐在一旁的轮椅上,在这一片朦胧缭绕的水汽中一声不响地望着晏染,眼中隐隐带着安静的笑意。

    水濯缨拉着绮里晔急匆匆地赶进去的时候,第一眼见到的就是这副场面,只觉得自己被猝不及防地喂了一大口狗粮——虽然她不是单身狗,而且一般都是她和绮里晔给别人发狗粮,但眼前这是两个至少在外表上是美男子在一起的画面,那性质又完全不一样。

    晏染听水濯缨说完事情的经过之后,带绮里晔到光线明亮的地方,给他细细搭了一下脉,然后又把他身上能检查的地方都检查了一遍,露出微微的疑惑之色。

    “你当时望着那个女子的时候,是什么样的感觉?”

    绮里晔看了水濯缨一眼:“孤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虽然他并没有做出什么事情来,只是多看了别的女人一会儿而已,但这就已经够让他膈应和恶心了。据水濯缨说,她当时叫了他好几次,他都没有反应,只顾着盯着那女人看,这就让他更加不想重复当时的那种感觉。

    “我是大夫,必须知道你的症状。”晏染毫不留情地说,“你不说清楚的话,我怎么判断你到底是什么情况?”

    绮里晔又看了水濯缨一眼,水濯缨挑眉让他照实说,他又犹豫了半晌,这才干巴巴地道:“也没什么感觉,就是觉得对那女人莫名其妙有种好感,想一直看着她,移不开目光而已。”

    这话说出来,他自己都觉得反胃得不行。

    晏染的眉头蹙了起来。

    “按理来说,你应该确实中了那女子的招数,不过我在你身上没有发现任何被下药或者被下蛊的痕迹,至少不在我知道的范围之内。”

    绮里晔怒:“我已经照实告诉你了,你不还是判断不出来?”

    晏染也怒:“不是我判断不出来,是我没有发现,我断定你没被下药或者下蛊,你难不成还觉得遗憾?”

    这两人从去年在海岛上起,就一直相互看不顺眼。其实是绮里晔对所有跟水濯缨有交集的雄性生物都看不顺眼,哪怕是只有一半雄性特征的生物也一样。

    水濯缨在旁边哭笑不得:“你们等会儿再吵,要是没有中毒或者中蛊的话,到底是为什么?”

    ------题外话------

    明天早上九点开始更,尽量也是六更,但是不能保证一定做到,因为老司机的存稿已经一个字都木有了,现在正在裸奔中,只能写多少发多少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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