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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墨缺在地下宫殿里的时候,水濯缨看见他从黄金七宝树上摘下的优昙婆罗花大约有四五朵,他自己用掉了一朵,被她骗来了一朵,现在应该的确是剩下三朵。

    想打听到这三朵花在哪里应该并不难,因为即墨缺会故意让她知道,难的是怎么在对方明明有陷阱埋伏的情况下,还能把这三朵花拿到手。

    水濯缨坐在绮里晔的床前,一边给绮里晔盛汤,一边沉吟:“‘雀网’现在在西陵还有多少眼线?”

    “即墨缺身边的眼线都还在。”绮里晔说,“只是民间的少了一半左右。”

    随着上次从乌坦回来之后,东仪和西陵的关系彻底破裂,两国之间切断所有往来,“雀网”在西陵的情报网也受到了影响。不过盯着即墨缺的那些眼线,一开始就藏得足够深伪装得足够好,与两国关系无关,不会被波及。

    “让他们从现在开始,把即墨缺的情况详细禀报过来。”水濯缨说,“事无巨细,越详尽越好。还有他前一段时间的行踪,知道多少就汇报多少,肯定有用得上的信息。”

    她喂绮里晔喝了一口汤,绮里晔就蹙眉:“我胸口难受。”

    水濯缨放下汤碗:“我让白翼过来给你看看?”

    “不用白翼。”

    绮里晔十分大爷地往迎枕上一靠,本来就穿得松松垮垮的衣服大敞开来,露出里面一片光洁莹白,肌理紧致的前胸,胸肌腹肌一块块柔韧而性感地起伏分明,带着一种若有若无的致命诱惑力。那一副等着被伺候的姿态,根本看不出哪里难受,分明就是趁机光明正大占便宜的。

    “你帮我按摩一会儿。”

    水濯缨:“”

    嘴角一抽再抽,很想把面前的汤碗朝着他盖过去,但念在他现在重伤未愈,还是忍了下来,伸手帮他按胸口。

    绮里晔闭着眼睛半躺在那里,一脸的满足享受模样,还在没完没了支使她:“左边一点下面一点手劲柔和一点”

    水濯缨真想按断他的一条两条肋骨,半晌之后,绮里晔又慢悠悠地抓住了她的手。

    “心肝宝贝儿手法不错,只可惜这双手还是不够软些。”他的语气一本正经,只是怎么听怎么让人想捏死他,“我受伤之后身体脆弱,必须要最温柔的对待才行。”

    水濯缨阴森森地磨牙:“那要不要我去找两个双手柔弱无骨的温柔美人来伺候你?”

    “不用。”绮里晔的目光似笑非笑地从她的脸上往下移,“心肝宝贝儿的身上就有更柔软的地方,要是愿意用那里来帮我按摩的话,感觉应该会更好得多。”

    水濯缨一下子还没反应过来,也顺着他的目光往下望去,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自己的胸

    “死变态!滚!”

    北晋,邺都,太子府。

    这天外面店铺里事情多,楚漓被耽搁得有些迟,到了天色全黑的时候才回太子府。

    她虽然搬到了这里来,但白天大部分时间还要照管她的生意,一般不会待在太子府。聿凛也是如此,他处理政事要在皇宫里,同样是早出晚归。

    楚漓到太子府门口的时候,正碰到聿凛的马车从街道的另一端过来,两人在太子府门口碰上。

    “在皇宫里吃过饭没有?”楚漓再自然不过地问道。

    聿凛摇头:“没有。”

    他事务繁忙,一天能跟楚漓待在一起的时间有限,至少也要回来跟她一起吃个饭。

    “那正好,我也没吃。”楚漓说,“回去一起吃好了。”

    聿凛在府中随身伺候的小厮迎上来:“殿下,楚姑娘,晚饭还是照例摆在侧厅?”

    “摆在松风榭吧。”楚漓说,“天天在同一个地方吃饭多没意思,松风榭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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