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戒指留到了拜完天地到洞房里面的时候。

    聿凛也是看得一脸懵逼。中原富贵人家的中老年人倒是会在大拇指上戴个玉扳指之类,这种戴在无名指上的戒指他着实是从来没有见过,不过不可否认的是很精美很雅致。他和楚漓两人的手都长得很好,伸出来放在一起,各自白皙修长的无名指上戴着一枚光芒璀璨的钻戒,那幅画面极为养眼。

    楚漓左看右看,看得十分满意,总算是觉得今天的婚礼圆满了不,还差最重要的一件事情。

    “话说,之前我想跟你睡在一起,你都跟个贞洁烈男一样百般反抗,誓死捍卫清白。现在亲也成了,洞房也进了,应该可以啪啪啪了吧?”

    聿凛:“”

    这种话难道不应该一般是男子来说的吗?为什么她一个姑娘家对这种事情似乎比他还要迫不及待得多?百般反抗的贞洁烈男又是什么鬼?

    还有楚漓的那个啪啪啪,一开始他根本没明白什么意思,楚漓第一次说出来的时候他反射性地拍了三下手掌。然后楚漓笑得差点没背过气去,笑完了用一种驾驶路程几十万公里的老司机的语气,语重心长地教育他:“老处长,等你以后洞房了就知道啪啪啪是什么意思了。”

    当时他简直不知道要用什么语言来描述他那种不可描述的心情,再加上楚漓搬进太子府的第一个晚上就生猛地险些把他扑倒,后来又接连好几个晚上摸黑夜袭,导致他现在对洞房都有了隐隐约约的心理阴影。

    “咳”

    聿凛一时间竟然不敢开口回答这个“好”字,脸上微微发烧,耳后根不由自主地泛起一片隐隐的红晕。对于他这种天生长着一张冰山脸的冷峻面容来说,这已经是窘迫到极致的表现。

    他本来是个性子颇为高傲的人,或者可以说有点大男子主义,总觉得他不管是在年龄上还是其他方面上,都比楚漓强大太多,他跟楚漓之间应该是他占着主导地位才对。

    结果这数月以来跟楚漓的相处,彻底推翻了他这种想法。他现在唯一的感觉就是自己像一个天真懵懂不谙世事的清纯良家少男,被一个猥琐的女采花贼盯了好几个月,终于落进女采花贼的手中,现在眼看着就要遭到尽情的蹂躏。

    “干嘛?”楚漓看着他那副样子就越发来了恶趣味的兴致,故意逗他,“害羞了还是害怕了,不敢跟我圆房?”

    聿凛:“”

    再这样下去,他的男性尊严荡然无存。

    终于牙一咬心一横,带着一种英雄断腕般的伟大决心,一把抱起楚漓往婚床那边走去。姿态决绝,气氛悲壮,不像是在点着龙凤喜烛的婚房里面即将跟自己的新婚妻子共谐鱼水之欢,倒像是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

    结果楚漓灵活地从他怀里一翻身跳了下来,一脸狡黠而又猥琐的不可描述笑意,跟个刚刚看了百八十部小黄文的妖精一样。跳下来之后又不躲开,上去一把将聿凛壁咚在婚房的墙壁上面,踮着脚尖,笑盈盈地凑近他。

    “这样直接圆房多没意思,要不我们来玩个游戏,一人来一句诗词歌赋文章戏曲里面的经典小黄句,谁先接不出来了,谁就让对方嘿,嘿,嘿”

    聿凛:“”

    谁能告诉他,这个嘿嘿嘿又是什么鬼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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