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濯缨无语,“孩子这么小,也不重,抱一下没事的。”

    绮里晔不敢真的动手上去跟水濯缨抢,毕竟孩子跟她现在都脆弱得很,无论哪个他都伤不起,只能黑着一张快要滴下水来的美艳面容,眼睁睁地看着水濯缨把两只小包子一边一只抱进怀里。

    小宝宝那种暖暖软软的触感,只有抱在怀里才能真正感受得到,水濯缨被萌得不行,很想上去亲上一口。不过她前世里听说新生儿免疫力很差,父母身上如果带着病菌的话,很容易感染给宝宝,开始的时候不能随便去亲。只能按捺了下来,但还是忍不住在两只小包子的脸上各自隔空啵了一下,爱意溢于言表。

    绮里晔的那一锅酸水沸腾得都要冒出来了:“不准亲!”

    水濯缨还是当做没听到,看见两只包子都睡得正香,问他:“我睡了多久?孩子出生后喂过奶了没有?”

    绮里晔没好气:“没多久,现在是第二天下午。当然喂过了,不然能睡这么香?哭得跟杀猪一样。”

    水濯缨:“”

    有这么形容自己孩子的?

    “那我怎么还感觉这么涨?”之前到了怀孕后期,她就感觉**在渐渐发涨,现在更是涨得有些难受。

    “不是你喂的。”绮里晔理所当然,“请了两个奶娘过来,够这两个小兔崽子吃的。”

    他们这时候在盛京城郊外的一座庄子上,这里是绮里晔在盛京附近的别业之一。现在盛京城全城严守,天天搜查,在城内待得不安稳。五湖山庄的那些据点虽然安全些,但不是青楼就是赌坊之流,太过嘈杂混乱,不是给水濯缨坐月子的地方。

    水濯缨昨天凌晨生完孩子,到了天蒙蒙亮的时候,出去的那些“蛇信”暗卫才回来。他们在离这里二三十里远的山林里,总算找到了一个村子,从那村子里找来了水濯缨需要的各种东西,以及一辆像是快要散架的马车。

    这时候条件有限,也顾不上讲究那么多,绮里晔给还在沉睡中的水濯缨喂了一碗红糖水,让人把被褥之类铺在马车里面,抱着水濯缨躺上去。为了减少颠簸,马车走得跟乌龟爬一样,走了一个上午,才总算是走到盛京郊外的庄子上。

    水濯缨坐月子期间要静养,现在不可能长途跋涉回东仪,只能在西陵过完这一个月再说。

    “请奶娘我也必须亲自喂奶。”水濯缨蹙眉,“奶娘跟自己的亲生娘亲能一样?”

    中原的官宦富贵人家,孩子刚出生的时候,家里一般都会给孩子请个乳母。因为古代没有奶粉,也基本上没有喝牛奶的习惯,当亲娘的奶水如果不够,就只能靠着奶娘来补足。等孩子长大了,奶娘也就成了这些少爷小姐们身边重要的下人之一,地位在下人里面算是最高的。

    水濯缨不知道为什么,对奶娘就是有种反感和排斥。大概一半是因为她以前听过的各种后宅故事里面,大多数奶娘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仗着自己以前喂过几口奶就作威作福;一半也是她自己的宝宝,她就是不乐意交给别的女人来喂,要是以后宝宝跟奶娘亲不跟她亲了怎么办?

    还有,母亲的初乳里面含有极高的免疫球蛋白、生长因子、溶菌酶、维生素等等,对新生婴儿有很大好处。以前的人因为看初乳颜色发黄观感不佳,以为这东西不干净,都是把初乳挤掉丢弃,实际上是巨大的浪费。水濯缨是从现代过来的,自然知道这一点常识。

    请来的奶娘都是早就开始正常分泌乳汁的,初乳早就没了,也就是说宝宝如果只靠奶娘来喂奶的话,就少吃了这一道初乳。

    水濯缨说着便撩起自己的里衣下摆,准备给小包子喂奶,她的**早就涨得不行了。

    绮里晔这一下简直是醋火锅都要爆炸了:“不准给孩子喂奶!我之前早就说过,你的这里只有我能碰!”

    水濯缨瞪他一眼:“不喂给孩子,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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