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下去的话,霍沉身上的尸毒可能会慢慢被完全解开。

    “等我的毒完全解了之后,你说我要拿你怎么办好呢?”

    霍沉带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诡异变态笑容,一只手勾着拓跋焱的下巴,像是在调戏一个宠姬一样。拓跋焱大怒,张开嘴就朝着霍沉的手指猛然咬了下去。

    霍沉早有防备,反应极快地猛然一缩手,拓跋焱的牙齿咬了个空,相撞出响得出奇的咔嚓一声。那声音听着就让人头皮发麻,霍沉刚才要是没有收回手的话,估计整根手指都被咬了下来。

    “这么生猛啊。”霍沉啧了一声,“似乎还是杀了来得安全些。”

    “艹!”拓跋焱破口大骂,“你有种放了老子跟你单挑!靠着一堆下属帮忙把老子绑在这里算什么本事!你他妈还是不是个男人!”

    “哈”

    霍沉突然一声怪笑,猛然朝他倾下身来,几乎跟他鼻尖碰着鼻尖,一手挑开他胸前的衣襟。

    “我是不是个男人,你要不要亲自试试?看你长着这么一副跟女人差不多的脸和身材,我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还真以为你是女人,估计扒光了在床上也跟女人差不多。”

    拓跋焱:“”

    换了平时有人说他长得像女人这种大实话,他早就已经爆炸了,非把人揍到姥姥都认不出来不可。

    但这时候他是真真正正地被霍沉吓到了。他的衣襟还在霍沉的手中,衣领处被挑开,露出一大片色泽莹白的胸口。睁着一双水灵漂亮睫长若羽的大眼睛,微微张着一张红润饱满柔嫩诱人的樱桃小口,竟是一个字也不敢再说,更加不敢动弹。

    霍沉像是对他这副反应十分满意,又是怪笑一声,放开了他的衣服。

    “这才像个样子。一直这么乖的话,我留着你一条命玩玩也不是不可以。”

    拓跋焱终于还是忍不住炸了:“艹!乖个屁!谁稀罕你留老子的命!老子操翻你祖宗十八代!”

    “有本事尽管来。”

    霍沉玩味地微微扬起一道眉毛,这次却没有再把拓跋焱如何,阴阳怪气地一笑,把那一团金丝球重新塞回拓跋焱的嘴里,堵住拓跋焱滔滔不绝的草字头,站起身来,走出了房间。

    东仪,崇安皇宫,凤仪宫。

    今年夏天的天气反常地格外凉爽,最热的七月也没热到哪里去,到八月就像是往常九月初秋凉意初至的光景,甚至不需要去湘山行宫。

    花园中临着湖水的水榭里面,霞影纱帐在湖面上吹拂而来的凉风中缓缓拂动,门口一排翡翠珠帘相互轻轻撞击,叩出清脆的声响。

    傍晚的阳光已经不像午时那么强烈刺眼,倒映在湖面上,碎成万点粼粼金光,璀璨闪烁。而从挂着白玉风铃的屋檐下,透过窗棂斜照进来的那一部分阳光,则又在水榭里面映照出温暖的色泽。一半夕晖流转,一半水光变幻。

    绮里晔不喜欢正儿八经地待书房,只要是在花园里的话,最习惯在这间水榭里面批阅奏折。水濯缨第一次进宫的时候,就是在这里见到的他,那时候他还是皇后,她还是贵妃,但现在已经完全是另外一副光景了。

    水榭里头设了一张很大的凉榻,上面铺着厚厚的柔软垫子,周围四角尖锐的地方都被谨慎地包了起来,还设有护栏。两只小包子穿着一身小褂子小裤子,正在上面滚来滚去,水濯缨坐在凉榻旁边正逗着两只包子玩儿。

    墨墨和妖妖现在六个多月,已经能够自己坐在那里,甚至会像两只小虫子一样扭啊扭地匍匐爬行。跟同龄的孩子比起来,他们似乎更早地表现出了身体的灵活性和协调性,表情也丰富得多,并且会十分强烈地表现他们的态度。

    水濯缨让宫里给两只包子做的都是纯棉布的衣服。不管这个古代怎么认为绫罗绸缎才是高档富贵,她一直都坚持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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