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原因,关于机器故障、恐怖袭击等意外事故的猜测和各种各样的抱怨层出不穷,等飞机降落在最近城市的机场地面上,身着正规警服的办案人员开始对下来的乘客一个个核查身份证明。

    直到整列客机的乘客都走空过后,一直默不吭声的黑发黑眸年轻人一跃跨上了客机,他冲想跟上来的警员打了个手势,那些人立刻停在原地一动不动。

    从头等舱走到商务舱,他停顿片秒,拉开隔门,缩在第一排座位上垂着头的美人面色苍白地看了看他,又飞速埋下头。

    楚驰誉上前一步,蹲下来,轻轻柔柔抬起他的脸。

    “回家吧。”

    那么小心的动作,望着他的脸色也温和无比,湿漉漉的黑色瞳孔只有一个人的身影,这样不正常的温柔,对于深知他性格的人来说才真正只觉得不寒而栗。

    朝灯失控一样不停摇头,楚驰誉的手顺着下巴慢慢抚上他的嘴唇,狠狠一擦,鲜血顺着指尖流淌下来,见这张惑人的面容露出疼痛的神情,深黑的瞳孔似乎因光线或别的原因变得深邃。

    “身份证和卡都不在家里,你早就想跑了?”

    “那个女人……你喜欢好看的人吧?稍微有兴趣就会搭上,毕竟你确实有吸引任何人的资本,你是喜欢我,还是喜欢我的脸?或者说因为和我在一起就能过安逸无忧的生活,当初才来和我说话?”

    “真遗憾,朝灯,”楚驰誉站起来,抓着他后脑的头发逼迫对方仰起脸:“你是因为权利、金钱还是享乐喜欢我,我都不介意,都可以给你,我心甘情愿养你一辈子,可是你去看别的人,想要抛下我……”

    他的另一只手摩挲着破损的娇嫩唇瓣,手指探进口腔掐揉艳红的舌,见身下人神情越来越恍惚,楚驰誉没什么表情地继续道:“之前和小明星一起被拍照的时候,你猜到我会知道,所以才那么害怕,对不对?”

    朝灯的身子渐渐僵硬。

    “那你也能猜到我想对你做什么吗?”

    “……”

    “猜一猜,”楚驰誉的手指用力一戳,朝灯呜咽一声身体剧烈弓起,随即双眸失神,情难自禁地流下眼泪:“猜对了,我迟一点弄死你。”

    操,你,妈。

    这他妈居然能叫最正常,更不正常的是,为什么他会觉得现在发生的一切好!刺!激!啊!

    简直足够回忆三天三夜。

    他被楚驰誉抱着下了客机,后者身上难以抑制的恶意让他手指头都酥软得无法动弹,已经到了这种地步,楚驰誉对他的恶意值仍然停留在四星半,他做了糟糕得要命的事,这个人却还是不愿完完全全讨厌他。

    准确来说,从那到现在都没掉过半点的爱意值来看,之所以产生恨,也是因为太过在乎。

    车行过红灯青烟的柔曼夜晚,星海在上方蜿蜒,葱葱郁郁的北欧式别墅,色彩黯淡的树影掩映在巨大落地窗前,年轻貌美的女佣拉开黑铁制的大门,对主人怀里的同性视若无睹。

    这间别墅建在一片平坦开阔的油绿草地上,除了别墅后一颗遮云掩日的巨大橡树,再无其他,见朝灯盯着树,楚驰誉垂下眼看他道:“房子是我十七岁的生日礼物,以前想等放假来,和你一起爬树看太阳落下去。”

    “我……”

    他张了张口,又抿抿嘴,终究什么都没说。

    怀里的人一直表现得很安静,直到他把对方带到二楼最大的房间内,朝灯才不可置信用力挣扎起来,楚驰誉任他双腿乏力摔在厚厚的地毯上,深黑的眸子如平澜无波的湖泊。

    “不要……不要!!”

    朝灯努力地想站起来,勉勉强强靠墙支撑起自己,脸上的恐惧再也不加掩饰,顺着他的目光,在宽阔空旷卧室内靠床的位置,有一只刚好够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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