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直直盯着楚驰誉,四目相对,探出胭脂色的细嫩舌尖,充满暗示性地缓缓舔上了金色笼栏,鲜血顺着他雪白的面颊滚滚滑落,他看着笼外那个人惊讶地微怔,接着瞳孔深处疯狂生长出情.欲和令人发指的掠夺欲,朝灯放开牢栏,笑意盈盈地对他道:“你有反应了。”

    确实如他所说,自己全身的血液翻涌,那里又硬又热,楚驰誉直勾勾地凝视着他,只见对方的唇一张一合:“放我出来啊,誉誉,你这样永远也没办法和我做,喂,你很想要吧?”

    为什么婊到这种程度还!不!讨!厌!我!

    再演下去就要穿帮了,见鬼。

    “朝灯,”楚驰誉忽然抬了抬眉,似笑非笑地低声道:“你以为我治不了你?”

    他从旁边带过钥匙,极快地开了门,一把将人扯出来死死按在床上,一阵天旋地转,朝灯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楚驰誉咬着他胸前的扣子呢喃:“干死你。”

    ……。

    ……啊我靠!好带感!

    因为被楚驰誉弄得腰肢酸软,就算清理后他也没力气移动半分,楚驰誉任他躺在床上装乖,暂时没有把他关回笼子的意思,朝灯蹭着楚驰誉,语气不经意带出懒散的味道:“别关我了。”

    “好。”

    楚驰誉翻书的同时给了他一个眼神。

    “真的吗!”

    俊美的黑发年轻人没有接话,只伸出手拨开朝灯额前的细碎发丝:“嗯。”

    没等朝灯兴奋,楚驰誉续言:“门是锁的。”

    “……”

    从小点的笼子换到大点的笼子,有区别?

    “不然没办法和你做,”楚驰誉合上书,转而去扣他白瓷似的手腕:“这么有精神,再上你一次。”

    “……”

    禽兽,但是灯灯欣赏你的四星半恨意值,科科。

    夏末的浓荫延进初秋,白色落地窗外油绿的草地一成不变,已经忘记被关了多少天,朝灯所处的房间里没有网,加上楚驰誉喜欢让他待在黑暗里,通常伴随对方回来的便是被遮蔽的日光和近乎无止境的索求,时间一长,他也懒得去弄清时间。

    距离上一场*大概过去了一天,楚驰誉不在,身体恢复得差不多,朝灯拉开窗帘,外面正是白日,他想了想,走向了之前囚禁他的鸟笼。

    这栋别墅不可能只有他一个人,每天有人准时将新鲜的一日三餐摆在靠屋内的小窗口那儿,偶尔楼下会传来动静,楚驰誉就算再放心,也不会让他一个人待在空旷的别墅里,从后院那颗巨大橡树的影子长度看,马上就要到正午了。

    细弱的脚步声微不可闻,厚根皮鞋在木地板上轻巧走动,朝灯双手用力一推,鸟笼缓慢向旁侧倾斜,随后坠落得愈来愈快。

    “砰砰砰——!!”

    褐黑相间的细条纹制服在空气里晕出蓬松轮廓,少女的身体线条柔软玲珑,她听见房间里的动静,犹豫片刻,把手里的托盘放在固定的位置上,选择停留在门外倾听。

    重物落地后是接连不断摔东西的动静,就像里面的人正在经历什么不正常的事情,少爷并不在家,按理说,被关在里面的那个人应该如平日般安静,现在房间内却一反常态地不断传出破坏声响。

    想起被少爷带回来的男生,她的脚像黏在地上般无法移开,她该走的,少爷不准所有人靠近这间房,除了她和另外一个送餐的女孩每天有十五分钟时间,其余人根本从不敢上到二楼。

    她明白,包括她在内,别墅里所有人都是为了保障被关在房间里的男生的安全,在她过去的认知里,没有人会忍心拒绝楚驰誉,毕竟他完美得不可思议,年纪轻轻,大多数人拼搏一辈子的东西已唾手可得,可当她看见记忆里冷漠又理智的楚-->>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