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牢房,有些牢房甚至还关着弟子,这些都是受罚的弟子。
无论这些弟子在外多么的分光,但是在这里,仍旧是被折磨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样子。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每个宗门也都有这样残酷的地方。
在地下室的中央,是数不清的刑具,有些刑具上甚至还带着新鲜的鲜血,显然是刚为别的强者动过刑。
“你们三个趴在这里吧”
执事指着三个长长的条凳,说到。在说话的时候,地下室的深处走来三个邢堂的执事,看着地上的长凳,问到
“头,这三人又是杖刑啊”
说着,三名邢堂执事不断的打量着杨桀,司马广言和许一威,就好似看着猎物一般。自从进入这地下室,小胖子司马广言就好似一副烈士的样子,昂起头来,一副舍我其谁的样子。
“嗯,一人一百,出手麻利点”
中年执事点头说到,在执事说话的时候,杨桀三人已经趴在了条凳上。
中年执事看着自己的属下拿起了那银色的板子后便走了出去,仿佛这阴森森的地下室,中年执事并不愿意多待。
“小子挺住啊”
一名执事拍了拍司马广言说到,随后板子便向司马广言的臀部拍去。
“噗”
“喝!”
司马广言懂邢堂的规矩,所以并没有运用起血脉之力挡住抵挡杖刑。不过在板子落到司马广言的臀部上的时候,司马广言顿时低喝一声,好似很疼的样子。
“不至于吧”
看到司马广言的样子,杨桀不禁无语的给司马广言传音道。虽然不运用血脉之力挡住板子,但是好歹也是入微境的强者吧,哪里能这么轻易就让板子给伤了。
不过接下来杨桀就后悔了,因为对杨桀施刑的执事,也落下了板子。
噗的一声,杨桀只感觉自己的臀部好似都要冻住了,一阵生疼之感传来,使得杨桀都不禁流出一层冷汗。
“喝!嘿呦……”
另一边,许一威早已经痛的龇牙咧嘴,大汗淋漓。
“这板子……可是用上界特有的寒木所制……制作的时候更是刻下了阵法,其中蕴含,含水道。一……板子下去,没有血脉之力抗衡的话,定,定能冻住你的血肉,几板子下去……就能让你皮开肉绽!”
一边挨着板子,司马广言一边颤抖的对杨桀传音道,此刻的司马广言,就是脸色也是一片煞白,嘴唇中带着些许的冰霜。显然是寒木制作的板子,其中的水之道将司马广言冻的不轻。
不过想来也是,司马广言可是富商世家司马家家主的儿子,何时受过这样的苦?不过即使再痛,司马广言也是没有敢以血脉之力抗衡那板子中的寒气。
别说是司马广言了,就是肉身强悍的杨桀,此刻臀部也是被冻住,被拍的阵阵裂开,一丝丝鲜血缓缓流下……
一炷香的时间,一百杖刑终于熬过去了。司马广言早就痛的浑身发抖,杨桀也是脸色煞白,入微境后期的许一威也是大汗淋淋,浑身颤抖不止。三人的臀部早就被打的炸开了花。
“给他们上些药,然后扔到寒潭中”
一名执事在储物袋中取出一瓶廉价的药面,撒在杨桀三人的伤口中。接着三名执事扶着杨桀三人来到了两间水牢,将杨桀和司马广言仍在了期中一间水牢,将许一威仍在了另一件水牢。
这三位邢堂的执事想必也是听说了杨桀,司马广言和许一威动手的事情。所以没有将三人都仍在一间水牢。
“滋滋”
再说杨桀,一进入水牢便感到刺骨的寒冷。随着司马广言和杨桀进入水牢后,整座水牢的水都结成了冰,这使得杨桀和司马广言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