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红树眼皮一跳,忙站起身子,想要向燕尾服男人道歉。

    但燕尾服男人显然动了脾气,根本不理丁红树,带上满脸痛苦的南宫如意便离开了丁家。

    望着燕尾服男人和南宫如意离去的背影,丁红树怅然一叹。

    他转过身,咬着牙指了指丁渔和陈天龙,气愤地坐回到了沙发上。

    “丁渔,不是爸不顾及你的感受……”

    丁红树叹道:“而是丁家的把柄落到了南宫常青手里,我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啊!”

    妇人想帮丁渔说些什么,但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叹了口气。

    丁渔低着头,也一言不发。

    丁红树咬了咬牙,沉声道:“丁渔,明天和我一起去洪管家道歉赔不是,你和南宫如意的婚礼……最好早点办,这是咱们最后的机会了。”

    丁渔咬紧唇角,粉拳攥紧,依旧一言不发。

    妇人心疼地看了看丁渔,终究忍不住问道:“红树,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你说呢!”

    丁红树额头青筋都暴了起来,道:“我难道不比你心疼咱们的宝贝女儿吗?可现在还有别的路可选吗?”

    妇人满脸哀伤,闭上了嘴巴。

    许寅在一旁连一句话都插不上。

    丁渔满脸绝望。

    “有的。”

    而就在这个时候,陈天龙再次开口。

    众人的目光立马投到了他的身上。

    丁红树讥讽地道:“有?什么路?”

    陈天龙淡淡地道:“只要南宫家族覆灭,你们也就不必担心被南宫家族威胁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