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身边。

    身为枪兵,近战才是最能发挥他威力的距离。

    对方虽然在体术上略逊一筹,但在各式各样东洋法术的帮助下,到也跟库丘林打了个有来有回。

    如果是其他时候遇到这样的敌人,库丘林会很兴奋——毕竟他本身就是好斗之人,遇到强敌并与之厮杀更是可以说是他的乐趣。

    但这个时候却不行。

    此人为妄图谋|杀御主之人。

    他一开始就没有打算让对方活着离开。本来以为可以套点消息才没有立刻动手,现在看来是多此一举了。

    库丘林荡开又一个袭向自己的式神,手中长枪从背后一绕,换到了另一只手上,接着他一步后撤,抓住对方释放法术时的一个空档一枪刺入了应是他心脏的位置。

    然而当他实际刺中的时候,却没有感受到应该有的,武器刺入肉体时手感。

    他皱了皱眉。

    与之相对的敌人却是微微一笑,接着崩裂成无数翩翩飞舞的樱花。

    “啧……只是替身么。”

    库丘林收起枪,挠了挠头。

    所以说他很讨厌法师之类的家伙啦。

    从来都不肯堂堂正正的战斗。

    当库丘林带着热饮回去的时候,比赛正当白热化。

    也就是说,温度讲的最低的时候。

    虽然其他人都看的热血沸腾,但立香却是已经退到最角落哆哆嗦嗦了。

    她后悔了,她应该穿魔术礼装出来的。现在两天露在外面的腿已经要没有知觉了。

    “网、网球真可怕。”

    见到库丘林之后,立香说出了她看这场比赛的结论。

    “真可怕。”

    为了强调,她还特地重复了一遍。

    太可怕了,虽然迹部景吾的对手,那个叫……手冢的青年没有变出火也没有变出暴风雪什么的,但是他……他仿佛控制了引力啊!球总会被吸向他!哪怕因为有寒气(大概)的干扰而不是次次都成,但也很吓人了喂。

    还有球!球落到地上竟然不会反弹起来!擦着球场的地面就滴溜溜的滚走了!

    一场网球比赛看下来,与其说是她见证了少年、社团的热血,倒不如说是见到了新的力量。

    更可怕的是,明明是很厉害的新力量,在场的人们却都一脸的习以为常。

    ……可怕,太可怕了。

    原来社团和社团活动,是这么卧虎藏龙的地方么。

    自己国中三年,究竟都错过了什么。

    ——姑且算是平安无事的回去之后,立香一边裹着被子喝着热可可,一边跟罗马尼·阿基曼感慨。

    “……原来如此,所以我看到的突然降温,其实是因为网球啊。”软绵绵的青年软绵绵的松了一口气——才怪!

    “怎么会啦!打网球为什么会降温!还结冰!”

    “还有跟黑洞一样无论打到哪里都会被吸过去的网球哦。”

    “还有落到地上就再也弹不起来的球。”

    “……比起前面两个最后一个其实挺安全吧,只是球不会弹起来。”

    ……个鬼啦。

    这打的真是网球嘛?魔术都没有这么奇特的效果吧!

    “而且说实话……我其实没太看清球。据忍足解释说是因为我没有动态视力的过。”谈到这里,立香就是一声叹息。“这年头,看个比赛都要看天赋了呢。”

    天赋不好,别说打了,看都没得看。

    想要享受音乐要有绝对音感,想要看个网球得有动态视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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