膊,自然不好。”

    “哦。”苏小培心里叹气,绑着袖口也很不方便。不过算了,入乡随俗,她也不想被人说成有伤风化把她抓起来。

    苏小培拿了块布巾学着冉非泽的样子擦酒缸。酒缸里面要洗干净,外面也得把污渍擦掉。冉非泽力气大,单手拎起酒缸把里面擦洗的水倒净,然后拎着把外头擦好了,摆到一边。苏小培拎不动,只能斜着推,把水推着倒没了,缸外头却也沾上了泥,她再蹲着又擦一遍。冉非泽擦好四个缸,她才气喘吁吁弄完一个。

    冉非泽也不管她,当她在玩。苏小培擦擦汗,心想在这挣个馒头钱也不容易啊。

    她开始擦第二个。往缸里倒了水,擦净了里面,把水倒出来,再倒进水冲一遍,再把水倒出来,接着准备擦外面。本来还挺顺利,可她把第二遍的水倒出来的时候,推着缸没抓住,那缸咚地一下被推翻了,这么不巧那头有块大石,苏小培就听得“咔”的一声脆响,吓得她心一抽。

    赶紧费力把那缸扶正了查看,完了完了,好象有条裂纹,撞裂了!居然这样就撞裂了!质量也太不过关了吧!

    苏小培欲哭无泪:“不会要让我们赔吧?”

    冉非泽把那缸拎起来了看了看,不动声色飞快擦干净了,把它放到洗干净的缸堆里去。

    苏小培张了大嘴,指着自己惹的祸,冉非泽没等她说话,眨眨眼道:“许是许老板自己弄裂的,谁知道呢。”

    苏小培呆住,可以这样?

    她赶紧把手收回来,不指了。又左右张望看看,这院子里没人进来,没人看到。

    “壮士英明。”

    不是她无赖,要是还在现代,她弄坏别人东西肯定负责,可现在她身无分文,没负责的本钱。再说了,那许老板小气巴拉,连张桌子也不给他们用,冉非泽这么辛苦每天干活,连点工钱不给,只管馒头稀粥和些素菜,真是太抠门了。

    嗯嗯,这么一想,她心里舒服多了。

    “姑娘边上坐着吧。”冉非泽没收了她手上的布巾,开始赶人了。苏小培撇撇嘴,坐到一边的柴堆上,知道自己的劳动力被嫌弃了。

    “我真的是想帮忙的。”她觉得有必要为自己辩解一下,真的不是来捣乱的,她刚才还成功的擦好了一个呢。

    “嗯,姑娘好心,我明白。”那语气听着怎么这么没诚意呢。

    苏小培抱着膝,叹口气。

    “姑娘莫慌,那酒缸之事,宋老板就算发现也不能如何。”

    “真的?”也对,他们确实没钱,赔钱是没有的。但她怕人家不再收留,赶他们走,或者克扣他们原本就很可怜的一日三餐。

    “嗯,姑娘放心。你我均是身无长物,要赔也只有将姑娘赔过去,他是不敢要的。”

    哇靠,什么心态啊,为什么是赔她过去,还不敢要?

    “姑娘手无缚鸡之力,干不了活,宋老板留下姑娘肯定是桩赔钱买卖。收做妻妾,姑娘底细不详,年岁不小,无发无财,这般古怪,他哪里敢要。”

    听听,这都什么话?要不要分析得这么仔细。而且,她不是无发,她有发,就是短了点。

    苏小培摸摸头发,很不服气。

    “再者姑娘的名字,小赔,生意人家,这名不详之兆,哪里敢要?”

    “壮士!”他还没完了?

    苏小培鼓起脸:“壮士有所不知,小培是个好名字。当初我妈……我娘刚生下我的时候,我爹看了一个故事,叫花仙子,里面有个姑娘,就叫小培。那个小培姑娘走遍天下,寻找一种叫做七色花的神物,她很勇敢,也很善良,最终她找到了那幸福之花,也找到了自己的幸福。那本来是个给孩子看的故事,但我爹很喜欢,他说人啊,一生很长,几十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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