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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怕病?”

    “说来不去花街柳巷瞎混,有我这样的女人等着你,是最实惠、经济与安全。”

    “哪止于此,我一生的梦境都实现了。”

    “是这样嘛?”她开心的笑了:“我所晓得居家男人的梦是;标致的少女到家里来,交而即走,一点后果都没有。”

    “那是别人,我只想要有你。既然得到过你,真正感到无所遗憾,现在即使立即死去也无所谓。”

    “噢!”她听吃了一惊。“你真这样想?不能想像到了这时候,还会有人会这样对我表示。”

    “原先压抑在心里面,认为是没有可能的事。也从没想过。一旦突然就这么样跟你绸缪缱绻,而且销魂得色授魂与。平心想想,实是幻梦成真,此生所希冀的美梦不过如此。”

    南茜谛听后感动得搂住他到处吻舐。最后抚弄含舐那话儿,保罗抑不住兴奋,侧身弯腰抱住她臀部上下周围到处亲舔。南茜仍不息地吮吸,直吮到他觉得好似全部都出来了。再清洗时,南茜问他:“克莉丝如何避孕,结扎了吗?”

    “没有,都是用避孕丸。”

    “这么多年都没出事?”

    “已打个两次胎后,她要我去结札。我不肯。你们呢?”

    “生第二个孩子后,彼特就结扎了。你们应该采用更先进的办法,听说通常东方家庭多半是女结扎,”

    “我不清楚。我与克莉丝已没下文了,最近我常反省;我对她的付出确实不够,显然不是尽责的另一半。她还算年轻,又没孩子拖累,应该还有很好的机会。”

    接着问她:“你不觉得彼特正恋爱着她?”

    她点头。

    “当初为什么同意为彼特打那通电话约我们餐叙,除了为他援颊,你有什么好处?难道还得为他牵线拢络女朋友。”

    望着他一笑:“我有我的打算。”

    “你当真么?”他惊讶地觑着她:“你怎么会对我有兴趣。”

    “不要忘了你可是俊美的男人,又有异国情调。你在注意我,难道不知道我也在注意你啊!”

    “天啊!完全不敢想你会看上我,你以前交过东方人吗?”

    “大学时,曾跟一个印度教授上过床。”

    “他怎么样?”

    “上了点年纪,知识渊博,懂得很多印度艺术、音乐,对我而言;非常神秘。他在床上的表现不如我想像的奇妙,他也教授瑜珈,我对他因之生出憧憬。像是瑜珈带引出来的力量与快感。接近后,没有特殊之处,反倒觉得还迟纯些。当然我也没法生出像对年青人那样的反应与胃口。其实他也不是难看,就东方人来说是很不错。只是自己对异的胃口一直是宁缺毋滥,所以这么些年来虽然不时与东方男人接触,也接受献殷勤,总觉得那些人无法引动我。从没让发展下去。所以不要以为女人都是被动,进不进行的掣纽还是作在女手上。一直没有什么改变,不好看的男人就是提不起兴致。”

    无论如何荒涎不经,转化到真实世界的描写,会有其实质上的困难。男女相处非仅是美化过的接触,体格与体力的差异,以致引发出极为当然动物的欺凌与侮辱。还有经济上的驾驭关系,以及各种权力分配与纵。义务与日常事务的过程、人际关系底处理,在在都是建构人们生活面的支柱。幻想里都简化了,甚至去除掉到单纯地只有表面地关系。

    一般与洋人表面的接触,觉得年青标致的洋妇会更加功利,更不讲情面,她们可能更像男人,凭需要与直觉作取舍,不会离离落落的牵扯难下,当然都是无从更进一步接触的揣测。也许中国、台湾男人的男荷尔蒙可能较低,的吸引力不那么明显。但女显然很能以东方女的印象吸引各种人种,是否男纯从的观感来比较显然落后一大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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