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地点头,眼神迷离。

    “我看到的你是从里到外把自己装扮得很可口,眼睛的神彩,半露底酥,微启待吻的嘴唇,衣服上的折褶,都要引得男人恨不能把你吞噬。”

    “你不是认为我心智上较容貌有更多发挥。”心神荡漾底模样。

    “没有,不觉得是什么了不起的魂灵。”

    女的作出不依模样,紧扯那话儿。

    “怎么了,急着要戮?”

    女人咬住嘴,点头。

    “婚姻解析那本书会那么骚扰到你?”

    冲浴完了,保罗抱着南茜回到床上时,她如此问他。保罗回答说是,而且就像他电邮信上所述那样。

    “热情淡了,我不说没有了。否则我应不会犹预丢下自己的事业,来为他工作,我跟你说过;他一再要求我,去帮他做这一方面的实验或写书,他认定我的能力尤其是写作方面比他出色得多,但我只是犹豫,考虑,我宁可为自己创作。他也一样,不会放弃自己的事来迁就我的的,我们互相已不再彼此着迷。不再会因喜爱而全力奉献对方的工作。”一面述说,一面仍在玩抚那儿话儿。

    “欲望没有,是没办法的事。男人没兴趣时,一切都玩完。”她亲着他说,又触着他的额头问他:“我想探询你里面的想像,”

    男人也配合着到处抚,点头后,就贴上脸攫住舌尖吮住。

    “你说在此之前,不停地在手,你脑子里老是有幻想。是吗?”支唔着追问。

    他再颔首。

    “是些什么?可以说出来嘛?”

    “其实就是在想你,”把她拥得更紧些。“一有空就会幻想着你,如何与你交媾,如何爱抚。宝疼着你,抵不住了就把你手掉。”

    “怎么?那时候你就用这种方式玩我?”面露欣喜。

    “我幻想里的人,无论身材、面貌、行事风格以及我喜爱的程度,以及沉沦陷落底深入。活脱脱就是你。但是当时我并无能印证到隔壁邻居太太身上,因为隔阂与不可逾越的界限,使我思不及此。直到真的接触到你,才省悟原来幻梦已换化为真实。”

    “喔!说来还真幸福,我不是指我值得被这样高估。而是就幻化为真实而言。”

    睨住他,嗫嚅说出:“不能想像,真会有人如此迷恋我,又还是我心悦喜爱的男人。”

    “我缠绵热恋幻想中的妇人,到达如此程度,会觉得自己不够好,不够雄气慨,可能也认为没有达到一个好男人应有的成就。幻想跟那妇人做爱缠绵而且做成夫妻的人,都不是自己,是英俊强壮事业有成的青年,当然是年轻白人。”

    “为什么要是白人?”她强烈地拥吻他,身躯颤抖,泪盈满眶:“为什么不是你自己呢?你哪会不如别人呢?”

    他们再度做爱。

    “他可以从你的面容上看出你早上干了什么?和太太交了吗?正在想什么?不对,他不可能,他只是就日常生活沿着发生的规迹来揣测。事实上人们外面的形状正是里面的反映,吃了什么,干了什么?什么念头在里面发酵?怎么不显示出来哩。”南茜向保罗述说彼特作心理分析时的观察能力。

    “是吗?那你为他工作,就是说写书时会采用同样的办法吗?”

    “不太一样,我都是把自己的感受写出来,同一例案,我若用心设想,经常会感同身受,他们遭受的困扰忧虑,同样感染到我,我老想自己处于同一困境,不是想着如何解决或排除,而是如应付着延续下去。大概这就是你看出来我与彼特不同的地方。”

    夜深,他们还在床上仍然谈正浓。保罗搂着她,他喜欢子贴紧前酥软的触感。也喜欢只手抱紧臀股丰腴的充实。她则享受因之正面被压紧贴的那话儿的柔软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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