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不好意思,只能不给钱,在医院花的三百多,也就她出了。好吧,反正她有钱,而我是个浪子,渣渣!

    离开医院时,她说你准备去哪里呀,这么瘦这么憔悴,还是在城里养好身体再回家去吧,要不然你爸妈会心痛你的。

    我也有那个打算,因为胡晓华也是那么说的。在父母的面前,我还撒不起谎来。他们要是问起五千块从哪里来,我总不能说是跟胡晓华睡来的吧?

    我说打家便宜的旅馆住一来,养几天就养几天吧!

    她却说:“那怎么行啊?小旅馆里多乱啊?我舅舅和舅妈在城里有套房子,他们出去旅游了,这两天我才住他们家的,要不你跟我过去,住我舅家吧,买菜做饭什么的也挺方便,我可以照顾好你的。”

    不用花钱的事情,我当然乐意。而且,她对我还是挺好的,漂亮的脸蛋,迷人的山,青春时代充满了温情的眼神,让我也莫名有些冲动。

    于是,我答应了下来,她很开心啊,拉起我的手就往外走。看她白白的小脸上有着喜悦的红,我更是有些热血荡腾。

    来到医院外面,我们打了一辆车,便去了她舅舅家里。

    她舅舅家在滨江大道上,一条小巷子进去,房子是新的,三室,装修得挺好。

    我也就在那里住了下来,调养身体。那些时间对我来说,就像小温馨的二人世界。我们分开住的,一人一个卧室。她像个贤淑的小媳妇,买菜做饭,洗衣,什么都不要我干,让我好好养着。

    有时候,我偷偷的看她忙碌,不时她的脸上就洋溢着由心的喜笑。我的心里很激动,也不是滋味儿。她也是纯洁纯粹的,十八岁的心房泡在幸福的时光里。而我,已然是个浪子,和她注定没什么结局的。

    她那时候也有手机了,因为家境不错啊!所以,有时候她父母打电话催她回家去,她也说在舅舅家里住,暂时不回去。因为她家在嘉陵区的文峰镇上,现在拆迁了。拆迁,你懂的。

    和她在一起的日子,我心情不错,恢复起来也快。那时候年轻,身体确实杠杠的。早晚起来跑步,她陪着我在嘉陵江边跑,迷人的山在颤动,时不时就撩动我的神经。累了坐下来休息,她为我擦汗,给我买饮料,都不要我花钱。

    我也有些沉迷在她的温情与纯真里,无法自拔。我练习哑铃,各种姿势,她就在旁边看着,欣赏的眼神,喜欢的表情。我努力的嘶吼,也感觉特别有劲。

    一周时间,我就恢复得很不错。那一天下午,我们去白塔公园转了转。白塔公园,果城的文物白塔,北宋时期修建,千年不倒,传说邋遢道人张三丰都去过。白塔晨钟,果城八景之一,这特么算是为故乡做了一广告么?

    公园开阔的场地上,那时候流行唱露天KTV,一块钱一首。我和章涓合唱了《永远》,情感依旧,很激动。随后唱了不少的歌,围观的人鼓掌的老多了。

    天色黄昏时,我们一人花三块钱的门票去爬了白塔。她在前面爬,我在后面跟着。那天她穿着白色的连衣小裙子,留给我的是那迷的人后墩子,有时候甚至能看到白色的小那什么。

    白晰的美腿自然而露,更是一种诱惑,让我……

    塔子越往上越狭窄,我们只能沿着老旧的塔砖梯子,爬到第五层,就再也不能爬了。

    那里空间很狭窄,白色的泥灰墙壁上,有各种留言留名,“到此一游”的“游”字右边都有反文旁写出来的那种。妈的,留字的人文化素质堪忧啊!

    我不承认我是个有素质的人,所以当天,我用指甲在墙壁上刻写了我们的英文名字。那年头也开始流行起个英文名了,我叫Rivers,她叫Jeffe。

    我还是写得一手很漂亮的原体英文的,别吹牛比说汉语书法是世界上最美的文字,其实拉丁文的原体那也是一绝,写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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