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我在乎你这个性情中的兄弟。

    我摇头苦笑,说凤哥,我去意已决了,什么都不必说了,等哪天三村没老师的时候,这事你就去办吧,顺便把辞职日期帮我填上!

    他无奈的摇摇头,说好吧,辞职不干也好,到外面好好闯,一定会比教书强百倍的。

    他还表示,找个机会,叫上他和我分别信得过的朋友,一起吃个饭,喝个酒,由他作东。

    我谢过他的好意,说不必了,等我哪天成功了,再回来好好醉一场。

    之后,我便去了学校里,交了费和保险册子。我们会计还安慰了我一下,说没事,过两年就好了。

    我只是笑笑,领了学生的书本,叫了摩托车帮着拖到了三村。摩托车师傅也是老熟人,还提前头年秋天我去白鹭餐厅闹事的事情,说那真是威风,吓得一伙人没脾气了。

    我只呵呵一笑,说都是过去的事了,没什么好提的。

    他也说这也太不公平了,所有人都到中心校了,就你留在下面,太不讲理了。

    我说也没什么,我现在还好。

    回到学校里,我还是上课,天天和孩子们一起玩,也没回街上给青润明他们添麻烦。那时候,我恨不得把课给孩子们上得更好更好,因为越是那样,越是舍不得三十多个孩子,所以,我迟迟没走。

    我不回街上混饭喝酒打牌,青润明和王治培、何为也特别不习惯。三周后,三个人在周五的午后就下三村来了。因为他们下午都没有课,教育合流之后,他们彻底是一人上一门课,轻松极了。

    他们来的时候,看到我还在教班上的学生怎么踢球,都笑了,似乎也是放心了。

    青润明还说我这么久不上街去,他们担心我出了什么事呢!

    我说没事,我不是扎根教育战线吗,和孩子们打成一片,散发光和热呢!

    何为笑着说没事就好,把学生上自习,我们来打牌。

    我说不打了,我要上课,并叫他们拿了我的钓鱼竿,去离学校不远的小河里钓鱼,晚上喝鱼汤。

    三个人觉得我也太不正常了,这不是我以往的作风。王治培还说我,别那么拼了,不管你学生成绩多好,你教学水平多高,这世道是不公平的啊!

    我说,当我看不到世道公平的时候,我选择和我的良心站在一起,我要对得起良心,对得起学生。

    三个人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我,无奈,然后拿了我的钓鱼装备,包括我养的红蚯蚓,去钓鱼了。

    我呢,则是珍惜最后的光阴一样,给学生们上着课,依旧很投入。

    最后一节课的时候,天色向晚。快深秋了,山沟里都有一些淡淡的白雾。一辆崭新的白色大众POLO开来,灯光射进了教室里,然后就停在了操场上。

    我扭头一看,驾驶室站下了一个高挑性感的白色身影。

    我的天,是小七!

    长发如水,身姿如水,起伏迷人,纯净的小脸更漂亮,白色的休闲秋装套裙,白色的丝袜和白色的小短靴,她真是天使一般。只是,秋风中,长发飘飘,她已经在十八岁的年纪里成熟了。

    她带着迷人的笑容,眼里亮晶晶的泪水,朝着我奔来。

    刹那间,我已然泪流满面,奔出教室,和她紧紧的拥抱在一起,激动无限。她身上的清香,让我无限迷醉。身后,孩子们兴奋的哇哇大叫。

    久久,我们才松开了彼此,正待打量对方的时候。青润明和王治培、何为钓鱼回来了,三个人站在我宿舍外面的竹林边上,都傻眼了。他们认出了长大的小七,这是必须的。

    操场边过路的村民,也看呆了。有个挑粪的家伙,就挑着一担子粪水在路上站着看了我们好久,实在是不相信我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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