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这个数。

    我在第五天的上午,又到了南山学校的大礼堂那里,看了一下我的成绩,懵比了。

    那一次,是从来自全国各地的127名语文教师就应聘者里招五名教师,成绩由低到高贴出来,我的名字排在第一,综合成绩87分,我永远记得这个分数。

    日他娘的,看到这个情况时,我很激动。但那时身边还有不少的人在看成绩,有人高兴,有人失落,我也不好意思表现得太兴奋不是?我暗捏了一下拳头,心中咆哮了一声:“耶!!!”

    上午十一点的时候吧,许文峰和张荣等人都来了。就在大礼堂里,他们又讲了话,对于面试的成功表示祝贺,对于入围的教师表示祝贺,对于落选教师们表示遗憾和抱歉,说半年的支教过去之后,这样的活动还会扩大规模,一定还有机会的,感谢大家的爱心与善意,等等客套话语,就是客套。

    当场,许文峰请我们15名应聘者留下来,需要和关爱委员会一起开个会,确定一些事宜,还要聚餐。

    于是,我便和其他14人一起,由关爱委员会的专车接到了关爱委员会去。在那里,有个很不错的会议室,比新疆的金色年华私立学校分校会议室都好多了,特区就是特区,有钱啊!

    没过多久,在那里,我们一共十五个人,但除了许文峰之外,岭导都有十七个,轮流表了讲话。

    最后的关键时刻来了,许文峰宣读了我们的支教安排。很如我的愿啊,我被分配到了贵州遵义革命老区,下辖的绥阳县里。算起来,那里离我的老家也并不是很远。

    因为我做过校长,而且有长期的丰富的乡村教育经验,所以,我成了我们五个一起分配到贵州的同事们的支教队的队长,又特么成了岭导了。

    五个人,是我的新团队,成员名字我至今记得,有来自东北的姑娘孙兰,快人快语,数学老师,27岁;一个江西南昌大学去年毕业的中文本科生何虹,她还是一个杂志的编辑,语文老师,23岁;另一个是湖南的一名英语女教师,叫莫晓涵,3o岁;还有一个男教师叫张科,数学老师,28岁。

    我和我的团队,接受了到达支教地后的一切任务安排,包括寻找需要帮助的贫困学生和家庭,以便结成帮扶对子之类的。总的来说,教育工作还在其次,扶贫还成了热点任务一样。

    在中午的时候与关爱委员会一起吃饭,自然也是和许文峰一起吃饭。饭钱是许文峰开的,尼玛,那就叫奢侈了,我第一次吃鱼翅,也就是那一顿饭时。

    吃饭的时候,我也和自己的团队成员以及所有的支教成员好好认识、交流一下,留下联系方式什么的。而且,我现许文峰和他的秘书关系是非同一般的。他的秘书挺风情万种,一看就是能来事儿的人,说不定还就是许文峰的情人。

    还有一个女人,那是关爱委员会的一个理事,叫做兰梅。这个兰梅呢,是后期专门负责和我们三个支教队伍生联系的女人,中等身材,成熟味道,大约是二十**岁吧,挺漂亮的。我看她的样子,似乎跟许文峰也是有一腿的。

    那时候,你真得感叹啊,有钱人的世界我们不懂。许文峰就是一个有钱的民营企业家,真心有钱。后来我知道,这家伙在他的老家衡阳的山里,相当于原始森林的地带,有一个自己的庄园,专门有一条大道修进去。

    而且,那一顿饭,我依旧能感觉到一丝的不和谐。在那些做倌的人和有钱的人眼里,我们这些应聘而来的教师,再怎么优秀也只是他们实行善举和赚取眼球、政绩的工具而已,他们对于我们,更多的就是客套话、大话,没有更多的情义在里面。也许吧,他们是一个世界的人,我们则是另一个世界的。说白了,我们那一批人里,你要说很多是奔着爱心而去的,绝对是扯淡,都特么打着关爱和支教的旗号,混生活,图个不要太多成本的旅游而已。像我的真实情况,不用说了,大家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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