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谈工作,主要是我们五个人以后要去什么地方,做些什么事情,需要什么样的配合。当地的人们也是拍着胸脯表示,完全没有问题。

    到最后,宴会结束的时候,尼玛,四件茅台就剩下两瓶了,虽得是相当厉害。散场后,我们就住在遵义宾馆里,是最豪华的房间,那叫一个爽字了得。当然,我还是给褚远妹打了电话,聊了很久呢!我告诉她很多情况,她听得都笑了,说你们哪里是去穷困山区支教啊,你们就是去度假的。

    第二天早上,还是老杨来请我们起床,陪同他来的,还有司机什么的。你真别说,茅台喝多了头也疼,但第二天早上起来,精神那也是相当的不错。

    老杨为我们送来了当地的电话卡,说是方便我们在这边的教育生活,话费是报销的,每个人一个月三百块的额度,待遇不错吧?

    我们吃过早餐之后,接下来的旅程继续开心。首先,自然要去遵义会议旧址参观,门票免了,就是一句话的事儿。然后去红军山玩到了半下午,下山之后,车子将我们拉到一家烤全羊山庄,尼玛,新一轮的吃喝又开始了。

    在那烤全羊山庄,张荣、兰梅和我们五个支教的教师,那是三十多个人陪着,被恭着供着,听着烂透的当地普通话,听着那些表示感谢的话语,那些亲近、拉关系的话语,嘿,真爽。

    那时的场景,说是众星捧月,都不为过。像何虹、莫晓涵和张科这样的,不能喝酒,少喝一点,人家表示非常理解。孙兰这个东北大姑娘,还是能喝的,也相当受欢迎。我呢,能喝能扯,更是受热捧。

    不过,那些恭维,说白了,根本不在乎我们能到山里教什么书,而是在乎我们身后的特区关爱委员会,在乎的是钱。当地不是曾经有句话说么:贫穷不可怕,因为穷惯了,可怕的是没被评为贫困区。

    晚饭后,下榻遵义宾馆。张荣跟我住的一个豪华标间,喝得有点大了,回去的时候还对我说,支教的味道变了,人家不需要的是山村教育,需要的是钱,钱才是硬道理。

    我也是喝得迷糊,说:“张主任,那还能怎么办?我们难道要撤回去吗?”

    他呵呵一笑,说:“撤怎么可能?关爱是市里的一个新的人文品牌,这一期是试点,下一期要发展壮大。面子上要做好,后面的工作才好搞。关爱委员会里的资金不少,怎么也得想办法花出去。这里面,能产生不少的利润,你自己慢慢悟吧!”

    他的话,我自然懂,呵呵一笑,说那还需要张主任全力配合才行。

    他说他只是宣传那一块,重要的还是你们和关爱委员会、和兰主任多联系吧!

    张荣呢,说实话,真是不容易。又要和当地交涉,又要和我们沟通,还要拍照片,晚上醉晕晕的,还得写新闻稿件发回去。

    第二天,去娄山关参观,折腾一天,当地款待是必须的。因为市上有同志陪我们下去,娄山关所有的梓橦县上,都是大小人物出动,表示热死欢迎。反正就是吃吃喝喝,爽到极点。

    这么一天过去了,第二天天亮后,在市里吃过饭,老杨他们又陪我们下当时的支教目的地绥阳县去。在路上,老杨就介绍说,绥阳很出名的东西就两样:一是辣椒基地,有一个贵州最大的辣椒批发市场;二是绥阳的手工空心面,那是清朝乾隆时期就定为贡面的。他说,到了那边,一定要好好尝一尝。

    我们到了绥阳的时候,自然是县上的一番热烈接待。那就像一种盛会一样,四十来个人,在酒店里欢迎我们,喝的依旧是茅台。

    县上吃过中午饭后,我们一行人在陪同下,一共有十一辆车,浩浩荡荡的杀向了支教的目的地:绥阳县望草镇。那时,地处“宽阔水原始森林”的边缘,山高路远,相当贫穷。

    望草镇是个有五万人口的大镇,镇子在大山的脚下,一条长街达两公里。虽然乡下穷,但镇上还是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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