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淋浴的。

    我要给自己的两晚房钱,但她坚持着要帮我给,说大家朋友一场,这次见面了,不知何时又才能见面了。

    我也没办法,因为也曾经在车上给她讲起过,明年我可能就要留在关爱委员会里工作了,这当然是兰梅对我的许诺。我也说过,也许我会去英国。她很羡慕,说你英语很棒,去那边也真好啊!

    我说,你也可以出国旅游的。她说算了,这辈子走得最远的地方就是贵阳,工资不高,哪能出国呢?

    我说去贵阳是见你老公吧?

    她脸上一红,但也有一抹凄凉闪过,我不禁心里疑惑起来,说怎么了,碰到你的伤心事了吗?

    她勉强的笑了笑,说没事,走吧,我们把行李放一下,然后先去吃午饭,然后去红军山转一转。

    我没再说什么了,和她各自进了房间,放好了行李,出来便去大街上,找一家还不错的餐厅,吃上一顿午饭。

    午饭的钱,也是她给的,我要坚持,她也不允许。唉,这女教师,倒也挺固执,对我似乎也动的是真情。

    饭后,我们便打车去了红军山,我也是故地重游,自然想起上半年来此的待遇种种,恍然如梦一样。

    我们穿行的秋日的黄叶树下,走在干净的路上,四处看看,走走停停,挨得很近,像一对情侣。

    那时候,祝晓辉才告诉我,她的丈夫在贵阳工作还不错,但似乎是有外遇了,很少回家,连孩子也不管。要不是看在孩子在三岁的份儿,她真的想离婚算了。

    我说,也是吧,离婚受伤害最大的是孩子。我问她,你来这里培训了,孩子谁带呢?

    她说她父母在镇上帮着带呢,开了家小商店。

    我点了点头,说感情的事情,很难说能一直百好如初的。

    她嗯了一声,问我:谈女朋友了吗?

    我苦涩的笑了笑,说夏天才分的手。

    她说怎么会呢,你是个幽默风趣的好男人,是你分了人家吧?

    我说:“这一生,被分手的次数太多了。”

    “被分手?什么意思?”她有些好奇,想了想,说:“莫不是人家父母不同意吧?”

    我说也算是吧,谁叫我出身贫寒呢?

    她哦了声,有些兴趣的说:“能讲一讲你的故事吗?”

    我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而且那一阵子疗伤也不错了,心里没有那么痛,因为总要学会调整自己的心态,于是给她讲了很多。

    我们坐在红军山顶的一处密林的长椅上,我一说就是一下午,说到痛处,还是感觉很痛苦的。

    祝晓辉听得都忍不住流下了同情的泪水,说:“你也真不容易!你也真了不起,教书是个天才。只可惜这个年头人们都只认钱,而你的命运也太可悲了。要不然,你现在应该拥有一个幸福的家庭了。”

    那时,天色已晚了,我道:“命运总是不如我们自己想象的那般美好。但现在我也是熬出来了,比从前好多了,至少在工作上和收入上也算是稳定的,而且也算是有奔头了。”

    她点头道:“嗯,你确实非常坚强、乐观。真的看不出来你的身上,竟然有这么多伤心的过往。你呀,女人缘就是好。”

    我苦笑道:“缘都是孽缘。”

    她说怪就怪在现在的人们太功利,太现实了,你现在不错,以后也会更好的。

    “但愿吧,你也一样。”我说着,抬头看看天色,说:“天无三日晴啊,又要下雨了,走吧,我们下山去,也应该吃晚饭了。”

    我站起来,还是主动向她伸出手去。

    她的眼神略有凝滞,小脸一红,但还是羞涩的伸出了她的小手来。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