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看到她离去,我心里安稳了一些。身边没有那么拥挤,但感觉怀抱空了,心也似乎空了。我平躺下来,默默的望着眼前不到三厘米的椅子底面,看着那一抹由黄玉蕾背部形成的阴影,夜色中有着雪白的轮廓,很完美。

    她确实也完美,仰躺着睡得正香。有其母必有其女,我是说遗传基因很好,可不希望许晴晴长大了像她妈妈这样,当然她是个善良、纯真、孝顺的女子,她一定不会的。

    黄玉蕾呢,人前高傲,瞧不起我夏家人,实际上还是这么无耻,竟然做出这种事情。要是让许凌锋知道,这个狠辣的果城第一高手恐怕真的是要疯了。

    当然,我答应了许晴晴,手里又没有证据,自然不会去招这门子事,也就当个记忆吧!只是不禁想起张祺祎那货来,心里偷乐呢,心狠手辣之辈,你虽然用了什么药物,但依旧是头病驴,哈哈哈!

    莫名的,脑子里浮想出先前那些激烈的情形,我特么驴儿也火烧火燎的感觉。燃烧的状态下,让我真的很想翻出去,一顿狂爆了再说。

    那时那境那心理,与品质无关,只与人的动物性挂钩啊!

    当然,我控制住了,仰面朝椅,慢慢移到藤椅的外缘下方。我缓了缓,想等天赋异禀落魄之后再出去。

    谁知那时黄玉蕾在上面动了动,一条雪白修长的腿搭了下来,就特么从椅子边缘垂下来,脚落地,小腿挂在椅子中部的位置。

    哦豁!这还怎么出去?我他妈出不去了,真想拿刀砍了她的腿。

    而她又翻了个身,侧睡。腿倒是收上去了,谁知上方的椅面突然下塌,一下子砸我天赋异禀,疼啊!

    老子那根真的要被压断了似的,痛得又不敢出声,张大了嘴,下巴虚合了好一阵,额头汗水都出来了,这才算是忍过去了。

    可那一下子,我他妈真的是彻底出不去了。谁知道刚才张祺祎最后哦豁那几下子铳得多猛呢,椅子面有点散架,藤条裂开了很多,黄玉蕾那一翻身,外半边椅面塌得有些厉害,几乎是她压椅面,椅面压我,我如果一动,她说不定就会醒来。

    我被压着,呼吸还有点不畅的感觉,还不能猛呼吸了。说起来,我觉得真是出门的日子不对,随时搞得人要崩溃,越想越不是滋味,唉,咋搞,只能心里下跪:黄玉蕾你个贱人赶紧换个姿势睡!

    还好,过了差不多半个小时吧,黄玉蕾终于翻了个身。我身上压力一轻,马上往外面移,谁知这贱人居然又一翻,坐了起来,一双脚落地,两条白小腿直接挡在外面,老子差点就撞上了,赶紧一缩。

    这下好了,又走不掉,我还得在那下面仰躺着。却突然听得她又浅唱低吟了,我更郁闷啊!

    那里藤条裂开一些挺大的缝,我特么就眼睁睁的看见白墩子了,看着她用手自杀,就在我天赋异禀之上。

    我的天啊,那特么也太坑人了。她杀得是潮起潮落,红唇秀色翻飞,双脚不时狂踢空气,自顾热血青春似的,完全不考虑别人的感受。

    可这也太让人蛋疼,天赋异禀隐隐生疼,更要命的是被浇了一头热水,把我也热血热肠得痛苦不堪,真可谓是:

    天府之夜多惊扰,花园含香风烦恼。

    美人不知椅下苦,自作魂销生趣妙。

    少年受困心狂躁,天赋异禀多煎熬。

    若问少年心何恨,一腔流泉照头浇。

    唉!照头浇啊照头浇,我夏大驴子真是吃不消。

    好在没过二十分钟,黄玉蕾惊叫着瘫掉了。她缓了一阵子,才长叹一口气,起身收拾。没一会儿,她下楼去了。

    我被弄得一当的湿,郁闷死了,但也长出一口气,赶紧滚出来,抬头看着明月当空,心中一阵苦涩。这一晚,我他妈也真是够了!

    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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