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这里坐着啊,反正你要去不去哈,我把话带到就行了,一千块钱不少啊,够咱打好久的散工了,你呢,有资本不挣钱,这年头人家只能当你是傻子了。

    我还是摇摇头,说也不能这样挣钱吧?那和鸡有什么区别?长庆镇上的那些女人,哪一个是让别人瞧得起的?

    他说你懂个球哟,瞧得起有个屁用,包包里没钱,谁瞧得起咱啊?

    正说着,一个穿着暴露的女人推门进来了。任二狗嘿嘿一笑,一指她,对我说:你看,她这不是也干净漂亮的么?冬子,你要不要,给你也叫一个来?

    我连忙摇头,起身就出去了。任二狗爱好这一口,我可不想当观众。

    那女人还笑话我,说我真是来这地方的正经坏男人,然后过去和任二狗那个邋遢家伙抱一起了。

    我在外面等了差不多一个小时,任二狗才一脸红润的出来的,显得精神很好。这家伙,居然在包间里面把头发洗了,好像还洗了个澡。

    我们打道回府,他在路上还告诉我,花了四百块,真爽。这听得我真是替他心疼钱,四百块就那么没了。唉,也管不着他,他习惯这样的生活了。

    我们没有回工地,而是回任二狗在顺河区的家。那里是原来果城最老的城区,人多,脏乱差,在嘉陵江边上。他家老民房,在二楼,三室两厅,两室租出去的。楼下就是一家按摩店,也做那种生意的。店子里没有哪一个女人没被他照顾过生意,他说叫上来到他的房间里,安全得很。

    到了他家后,夜都有点深了,两家租户都睡着了。任二狗进他房间睡,我不跟他睡的,睡客厅的破沙发上就行了。以前我跟他睡过一次,这家伙半夜抱着我,从后面顶我,搞得我不好意思,还是出来睡了沙发。

    我躺在沙发上,想了想,把书包打开,将一千块取一百出来放身上,剩下的九百都放进书包底的暗袋里,和手机放在一起。我还拿起手机看看有没有可心姐的信息,可是没有,心里有些失落。

    放起手机,想想邱素波说过的关于可心姐的话,想想开宝马的杨恒,我很想念可心姐,却有些心痛。七年了,她到底是怎么了,刘叔呢,我一无所知。

    周六周日正常上班,在工地上干着,晚上都加班到十二点。算下来有120块钱,不多,但我觉得挣得干净,能支撑我生活一周时间了。除去两天生活费,我身上有1100块了。

    我打工修的房子占地很大,圈了很大一片地。任二狗都说,这人家不是修来住的,而是圈地,听说那地方以后要修嘉陵江二桥,政府拆迁赔款会很吓人的,这种人,往往都是关系户才能拿到宅基地,以后能很快办到房产证。

    我其实都有点不相信,那地方很偏僻,离河滩不远,而且周围都是城郊村庄,怎么可能修桥啊,让两岸的平民来往吗?

    不过,任二狗也对我说,听消息说,果城到成都的成果高速路在开始规划了,长庆镇那边会搞成一个大车站,高速路入口很可能就是我家宅基地那一片。他说,我坚持在那个家里是对的,只要一拆迁,我就能成为拆二代,分不少钱呢,以后我就不用这么辛苦了。

    这个听起来很美好,让我心里充满了希望。他还问我有钱了请他去玩不,我笑笑,说可以的。他哈哈一笑,兴奋得很,说要去果城最好的凤垭山大酒店找外国的,过过瘾。

    周日晚上最后加班完了,任二狗就找工头帮我要了工资。我们上了他的摩托车,正准备回他家时,一辆白色的宝马车驶进了工地。

    我一看那车,顿时一惊,是杨恒的。难道这里的房子是他家修的吗?那他家……背景可真牛。

    想想可心姐,我心里往下沉,在摩托车上低下了头,不想与杨恒照面。可谁知他眼神好,居然看到了我,一停车,摇下车窗道:“哎,夏冬,你在我家工地干什么?还打散工吗?丢人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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