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沉得住气,说你别来日弄老子,老子的事情自己明白,不要你来操心。(日弄,老家话,就是唆使、教唆、撺掇,怂恿。)

    她白了我一眼,说你就在那里装逼吧,年纪不大,心眼还不少,真是服了你了。

    我淡声说你不服能行,老子铳你哭!

    她脸上一红,擂了我一拳,说你个牲口,真不知道你是什么造的。

    我说是我爸和妈造的,你难道不是?

    她居然笑了,笑得尼玛也太迷人了点。这贱人,确实挺美的。

    随即,一路上山,交流还是多了点。她居然又日弄我,说许家二小姐晴晴不是喜欢你么,你把她做实了,估计是有好处的。

    我听得心弦颤了颤,一捏她后墩子,说贱人你可真心很毒啊,最毒妇人心,说的就是你这种,娘的,老子就知道你们这种重点大学出来的婆娘不是省油的灯,你是把老子往死路上诱导。

    她说你没种,怕什么呢,许家夫妇疼死两个宝贝疙瘩女儿了,许晴晴那么喜欢你,你要是弄到手,再多想点招,能弄得许凌锋和黄玉蕾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你没看见吗,就因为许晴晴喜欢你的事情传开了,她都被安排到成都上学了;从某种侧面上说,是许家的服软。

    我说服个锤子的软,许凌锋在双庆找人把老子往死里弄了。

    她一惊,说真的吗?

    不等我回答,她点点头,说他心狠手辣,确实有可能,但你是怎么活出来的?

    我说你不用管,反正老子活下来就是了。

    她说这就对了,许凌锋都没整死你,是上天有眼,你活着,就得想办法复仇啊,这可是杀身之仇啊,以你的脾气和性格,能忍得了吗,看看你走过来的路,跌跌撞撞,不也是挺立起来了吗?

    她声音透着诱惑,甚至是鼓动,反正是弄得人心里有点骄傲、自豪。

    我不禁疑惑的看着她,说贱人,你他妈大学学的到底是什么专业,可心姐是建筑学啊,你就不像了,我看你他妈很像个狗头军师,煽风点火很有一套。

    她又擂了我一粉拳,说你才是狗头军师呢,姐我建筑学没毕业,挂科很严重,但公共关系却选修得很好。

    我恍然,一捏她墩子,说难怪了,日弄人真有一套,你厉害,你厉害。

    她有些幽怨,说哪有你夏老魔厉害啊,跟你比,姐可是差远了。

    我点点头,邪笑道:“是是是,老子铳得你哭!”

    她又是娇怒了,给了我一顿拳头,说死混蛋,死老魔,就知道不正经,能说点正事不?

    正那时呢,我们上了一座小峰头,手机有信号,她包里手机响了。她拿出一看,显示是可心妹。

    我马上说:免提,接!

    她白了我一眼,说看你猴急那个样子,我就知道你喜欢刘可心,你敢说不是?

    我也索性就承认了,说就是喜欢了,怎么着,你还能不允许吗?

    她骂我烧火驴子,喂不饱的牲口,然后真的免提接了电话。

    电话里,可心姐问郑文娟在哪儿呢,好久都没联系了。

    郑文娟笑说妹子,想我了吗,我在爬华蓥山呢!

    可心姐说:哎呀,你怎么到广安了,我也在这边啊,离华蓥山风景区不远啊!

    我听得莫名就一激动。郑文娟鄙视了我一眼,然后激动道:“你在这边做啥呢可心?”

    可心姐说:“回我爸老家呢,给爷爷奶奶烧纸,今天是他们过世三十周年祭。和我爸回来的。”

    郑文娟说:你家常大校呢?

    可心姐说早回部队了。

    我马上打了手势。郑文娟又鄙视我,但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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