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送我去医院,临行前一阵狠狠的威胁、嘱咐,让我感觉到了无穷的压力。那种未来被侮辱、压制还不能说出去的感觉,太痛苦了。

    到了医院后,周叔还在病床上昏睡着,周晓蓉在床边守护。周晓蓉一看到我和贞姐去了,眼泪哗的流了下来,叫了声“夏冬”和“贞姐”,居然扑进我怀里,紧抱着我的腰,伤心地哭了起来。

    我其实也想哭,但这种时候只能强忍不流泪,拍拍周晓蓉的后背,轻声道:“别哭了晓蓉,周叔情况怎么样?”

    听到我的话,周晓蓉更是哭得伤心无比,身子在我怀里一软,哭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