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宫壁薄,上一次流过了之后,就再也不能流了,要不然一辈子都没法做母亲了,所以,哪怕生个女孩儿,许凌锋还是要认的。

    我点点头,闭着眼睛,无奈的抚抚她后背,说你赢了,老子无话可说。

    她呵呵一笑,声音里透着胜利感,说夏老魔,给咱孩子取个名字吧?

    我说取锤子啊,要是许凌锋发现了问题,孩子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你这不但坑了自己坑了我也坑了孩子,真是……老子不知道怎么说你了。

    说完,我翻了个身,直接开打。

    她惊叫了一声,然后没办法了,夜晚又开始燃烧。

    只不过多了一种对白:哎呀,你小心点,别伤着了孩子!反正大体就是这一类的话。

    唉,我儿啊或者我女,你们爹心里苦啊,进去看你们啦先……

    事已至此,不必难过,心慌没用,郑文娟疯了点,但到底对我也有情有义,我能说什么呢?看命吧!

    只不过事后想一想,嘿嘿,还怎么他妈的有点爽得板呢?

    第二天下午郑文娟就走了,许凌锋派的四个墨镜汉子和一个墨镜女子来接的她。怀孕了就是不一样,跟怀了龙种似的,她坐保时捷,女子开车,车前车后各一辆奔驰护驾。

    郑文娟回的是成都,成华区那边有一套大别墅,她从此后会是那里的女主人。吃穿有人伺候,定期产检,统统都少不了。可老子的心里,从此多了一种东西叫做牵挂。

    狗日的命运和日狗的命运,怪谁呢?命运不是老天分派的,是自己和身边的一切所共同形成的,有时候你绝对强大,可以操它控它,但有时候始料未及的变数,搞得你只能被它操被它控,好在老子是头倔驴子,就他妈不服输,偏要跟它对铳下去!

    第六天,我已完全恢复,去了趟李幽城的套房里。那些天,根本没有和他怎么照面。

    敲开房门后,他看了看我,说恢复好了?

    我说全好了,问他呢?

    他说差不多,明天可以回成都了,问我回不回去?

    我说当然要回去,三合律师事务所还得结一下款项,而且成都的飞翔时代还要重新营业,只是我得等些日子再回去。

    他眉头微微一皱,说:“你小子胆子要包天是不是?飞翔时代你还敢开?不要以为袁全能罩着你,他是没什么发展前途的,能在广安的位置上干到退休,你信不信?”

    我淡笑,说那肯定哦,袁伯不如你爸有前途。

    他眼里冷光一闪即逝,倒还点点头,说这是肯定的,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我说当然是为飞翔时代的开业问题,城哥,明人不说暗话,我是直来直去的人,飞翔时代的再度开业,前期资金我自己出,后期的营收,最后的净利润我给你百分之五十,你懂?

    他盯着我看了有那么三五秒,突然浅浅一笑,说想借我的名头,给你罩场子?

    我点了点头,说正是这样,城哥愿意的话,点个头就行了。

    他说:看在那地段不错的份儿上,我就答应下来了,明面上,楼展和高晓东还不敢跟我干个什么。

    我一伸手,说合作愉快,开业的时候,你是总经理,要出场,黄礼春是热行副总经理,场子里我不想有黄赌毒,你懂的。

    他握了握我手,点点头,然后说没问题,看在我们一起厮杀过的份儿上,他不收多了,百分之三十就好了。

    我对他稍有点好感,坚持说百分之五十。

    他摇头拒绝,说别想用钱来最终收买我,老子说三十就三十。

    好嘛,随他了。

    第二天,他先行返回成都去了,说要是黄礼春伤养好了,直接带他到成都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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