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惊了一跳。

    大爷的,我看到他的半生命状态因为行动而生机勃发,壮实了一些,但却……靠,沾了鲜血。

    梁咏慧惊啊了一声,刚说了不好两个字,男人已经飞一样的转身,朝着卫生间里奔去,嘴里骂了一句:妈的,你这要害得我倒霉!

    似乎,越是这样显赫的男人,越是迷信。他跑得比狗快,关上卫生间的门,迅速的收拾着。

    我也看到了,梁咏慧一片红,都滴到了淡金色的地板上了。不自觉,我暗暗庆幸,还好还好,老子没触霉头。

    梁咏慧无奈的笑了笑,马上去找姨妈巾,收拾自己。她刚刚搞定,还没穿鞋,卫生间门打开了。她很自然的低头去穿高跟鞋,长发遮了脸,嘴里还说:“东来,对不起。原本是应该后天的,我没想到……”

    我他妈也没想到,那个叫“东来”的男人看都不看她一眼,出门之后,不等她话说完,抛了两个字“走了”,便大步流星往门外走去。

    她还装模作样的,说我送送你。

    男人已到了门口,声音传回来:“不用。”

    好男人,好干脆,好有个性,好让老子生笑。而且,声音落时,传来了关门声,显得稍稍有些不爽。

    梁咏慧看我藏身处一望,我对她笑了,笑得我自以为从来没有那么灿烂。她气得瞪我一眼,然后赶紧去关了门,回转身来,找拖把来,把地上也弄得干干净净。

    我呢,就走出来,大大胆胆的,站到窗户边,看着外面的云海,感觉心情不错。

    她收拾完了之后,坐到了我对面的雪白大沙发上,有些嗔怨,说都怪你,害得我太激动,都提前了。

    我晃了晃手机,说我为你们的情感作了见证,这个男人是谁,叫什么东来?

    她说你自己不会上网查一下么,用得着我说?

    我点了点头,说能量很大吧,是你的工具?

    她点了点头,斜靠在沙发上,跷起了二郎腿,黑丝长裙滑开,雪白一片。轻叹了一口气,然后说:你的手机得保管好了,要是流传出去,死路一条,我反正是拿你没办法了,你自求多福吧,连这个也敢记录,简直是疯得没办法了。

    我淡淡一笑,什么也没说。这个外表女神的女人,独特冷味儿的律政大神,你以为她多大本事呢,但说到底还是跟邱梅贞走的一个路线。有些趣味的是,两个高级婊之间还有矛盾,这是表面一团和气,暗地里斗狠么?

    接下来,我们在山上呆了很多天。同吃同住同休息,我的警觉性很高,不给她任何伤害我的翻盘机会。训练在继续,对她的收拾也在继续。

    五天之后,她一切清净了,那便是无度的战斗要求,带着她的阴谋,疯狂而投入。

    卧室里,临着深渊云海的阳台上,寺庙的后厨、大雄宝殿薄团上,没有什么地方不是战场。甚至,我们还从后山一条人迹罕至的小路上下去,到密林里,到山谷里,到人迹不至的小溪边……

    我做尽了帝王,她化为奴隶。

    她随时会过晕厥,完全不是对手,却还是孜孜不倦,总迷惑我,说要爆发彻底才是最痛快的。

    然而,我总是做得很好,水得很少,绝不当大水货。

    她终于崩溃了,因为想让我虚弱,然后她还会有机会击倒我,却想不到我是如此的坚强、强悍,不输每一场战斗。

    我用她的摄影机记录了一切,最后把记忆卡装在我贴身的内库袋里。那时候还流行内库上有小袋子,农民工出门用来装钱,我用来装证据,多么美好的证据啊!

    她给外界的电话是:休假要不定期延长,一切事务交由严清兰负责任,关机不联系。

    我手机早没电了,也不充,断绝一切联系,我不把她打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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