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一个,总比不治好。”

    他说:“我也想治,但这不是我的范围,是纪律委员会的事情。这样吧夏冬,你要行动,你就自己小心一点,我没法帮助你什么,但你自己注意安全吧!”

    我哦了声,然后问道:“李局,染姐的婚礼,你还是去了的吧?办得怎么样?”

    他有些漠然的感觉,说:“去了。还行吧,没有收礼金,去的人也不是很多,但酒店是没有对外开放,办得也就算不错。也许吧,姚家也在努力洗白自己,而且在走一条不一样的路。”

    我皱了一下眉头,道:“你莫不是说姚家与卫家的斗争,姚家会赢?”

    他说算了,夏冬,你还年轻,不应该参与和讨论这些事情,这些事情,没到最后时刻,谁也说不准的。

    我想了想,说那好吧李局,不说这些了,上一次邹馨与何老师被绑的事情,感谢你在关键时刻救了我的命。

    他说别这样说,我已经很惭愧了,堂堂一局之长,在地头蛇的面前竟然不能强行做点什么,这涉及到了很多方面的原因,一言难尽。

    我却冷道:“等我忙完手头的事情,罗小平的死期就到了。李局,到时候我会让你开心一把的。”

    他有些惊讶的说:“夏冬,你要干什么?难不成你想宰了他?我很严肃的告诉你,不要造次,杨家的势力也不是一般的惊人,杨家会这块骨头,我还是啃不动的,你也不要轻举妄动。”

    我说李局啊,我不是要动整个杨家会,而是只动罗小平及其下属的骨干势力,这还不行吗,又不触及杨老皇帝的正真血脉一系。

    他沉默了一下,说那这个也是需要谨慎行事的,必须要铁证如山,才可以打个漂亮仗。

    我感觉到他的沉默是在考量,但他心里也有些期待的。说白了,他也希望有自己的政绩。果城够乱的了,他一个GA局长,就需要站出来,只是他没法站呢!

    随后,我又和他随意聊了几句,才结束了通话。看着窗外迷人的澳门夜色,其实我为李修良挺悲哀的。算起来,他是我和染姐孩子的外公,也是一个有些抱负的人,但身处的环境不一样,他身不由己了。

    不自觉,我苦涩的笑了笑,我又有一个孩子了。郑文娟的孩子没了,而许颖颖的那个孩子,应该快出生了吧,但愿母子平安吧!

    然后我起身,呼叫了一下我的专职服务生。这个小伙子有点混血的长相,彬彬有礼,很有素质的样子,我叫他阿坤。

    阿坤进来,操着还挺标准的普通话,问我需要什么。

    我说我需要进入隔壁套房里面,问他能帮我弄到钥匙吗?

    他很有素质的向我说:“先生,对不起,我们都是专人专房专门的钥匙,也没有钥匙可以开别的套房门的,除非轮流换岗的时候。当然,现在还不到那个时候,请您原谅。”

    我转身去了卧室里,从背包里取了三万块钱,放在客厅的大茶几上,淡道:“阿坤,够了吗?”

    他一看到那些钱,有一点动容,但还是说先生对不起,我们不能违背规矩做事情。

    我说:“给你明说吧,我的隔壁住着的是我的两个熟人,而我们之间存在着些许的过节,我想化解这场恩怨,所以我才住在这里的。当然,我只希望他们能还我的钱,别的什么要求也没有,只是和他们见见面而已。如果你能想办法弄到钥匙,我可以在保安的陪同下一起进入那个房间。而这些钱……”

    说着,我又加了两万在上面,淡道:“全是你和相关保安的,可以吗?”

    有钱能使鬼推磨,果然不错,他这次是真的动心了,马上答应了下来,让我等一会儿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