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打你什么的吗?”

    她摇了摇头,说没有呢,只是骂得难听。

    我看她委屈的样子,不禁走过去,坐在她身边,轻搂着她的肩膀,安慰道:“雪英姐,让你受委屈了。不相往来就算了,这种女人咱也不值得与她为伍。以后,咱靠自己,也能混得越来越好的。可心姐是个苦命人,就不应该嫁入这样的家庭,离婚是对的。”

    她依靠在我怀里,抬手搂着我的脖子,说:“夏冬,你居然叫我姐?”

    我笑了笑,说应该的,你比我大啊!

    她微微一笑,说我要是有你这么个好弟弟,那就好了。

    我说:我不是个好人,但也不是坏人,当然和坏人是势不两立的,比如常家。

    她点点头,说能讲讲你和常家的事吗,以前你也没说得太清楚和仔细。

    我想想,也没什么事,便和她坐在客厅里讲了起来,一讲就收不住,讲了很多很多,听得她简直是惊呆了。本来,我和可心姐之间也是很曲折的,而且挖地道见她也是很惊险的,深山大宅里发生的事情也够邪够刺激的。

    到最后,吴雪英在我怀里,深深感慨道:“夏冬,你们真的不容易。你那些行为,太让人感动了。而对常家的报复,哈哈,真是大快人心啊!你可真是厉害,要是把常远芳那个贱人也给摆平了,你就完美了,加油啊!”

    我呵呵一笑,说哪有那么容易,这贱人这一走,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见到她呢!

    她说万一老天开眼呢,给你机会了,你就一定得抓住呢,弄不死她!

    她很期待的眼神,甚至双眼就像燃烧着的火焰,竟有种不一样的风采,看得我都有些醉了,吞了吞口水。

    她看着我,呼吸有点急,不自觉在我耳边轻声道:“夏冬,来……”

    我没收住,抱起她,去了三楼的卧室里。

    天黑透了,已是三个多小时过去了。

    吴雪英瘫了似的,说夏冬啊,你真是神人一样啊,我的天啊,我都要死了。

    我笑了笑,说这也太和谐了,很完美。她点点头,紧紧依在我的怀里,什么也不说,浑身感慨般的颤抖了几回。

    当天晚上,我依然留在别墅里过夜,但什么也没发生,因为吴雪英实在是无法承受。她也彻底领教到了我风采,说我恐怕只能多一些对手才行。

    第二天上午,严清兰就打来电话,说已经向金牛区法院起诉了。本来,人家一看常远亭的身份,说按照《婚姻法》的相关规定,他这样的人是有一票否决权的,还是尽量庭外调解吧,不要离了。

    可严清兰出示了相关证据之后,人家法院的案情接待员都惊呆了,说这常远亭是过有重大错方,于是,这案子也就立了。

    严清兰现在身份不一般,三合律师事务所的所长,也就是主任律师,又在成都那么多年,跟法院还真是熟。所以,她要求尽快开庭,人家也表示一周之内一定可以开庭的。

    于是,我又在遂州呆了五天,主要是处理一个集团在遂州的业务,接受吴雪英打的一亿五到集团对公帐户上,然后把遂州各方面的关系理顺。在这个市里,人家两个一把手跟我关系不错,似乎都是众人皆知的事情,所以事业的各方面都一切顺利。

    遗憾的是,许颖颖在卫星受伤后的第五天就带着卫生,陪着卫星回北京去了,我也无法见到她。不过,卫星倒不遗憾,因为体育馆拆建的施工场面视频经过新闻报道的,他应该是看到的,估计心里也很满意吧?当然,他的医药费,屠成菁说是市里开支的,而且还动用了财政的资金,赔了他二百万。卫星也是欣然接受了,气也就完全消了。

    虽然屠成菁和魏兴茂站的队不是卫家,但场面上还是要过得去。就这是当年的现实,到处都有这样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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