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是对的,过多的纠缠不清,太折磨人了。这个好女人,就这样吧,我无能为力。

    我回到市区,竟然不知道去哪里了。呵呵,好奇怪的感觉。在整个事件中,我只是一个悲伤英雄吧,英雄无归处,相当寂寥。

    我想了想,还是找到了一家快客酒店,那时陈可以和罗勋的产业,没用身份证开了一间房,好好休息一晚。

    第二天早上起得床来,居然有个快递员给我送来文件快递,打开一看,是一封短信,字迹刚劲有力,赫然是许凌锋给我的亲笔信。

    他在信里说:“夏冬,收到我这封信,并不要感觉奇怪。我在国外,但我也无处不在。你不过是一只跳梁小丑,翻不起多大的浪花。你这一次精彩的演出,终于迎来了悲伤时刻,这种折磨,是我乐意看到的。夏家的种,我就喜欢这样玩你,玩到你有一天崩溃为止。我有的是人马、眼线跟你斗,而你,几乎已成孤家寡人了。呵呵!小子,不要以为和姚家划清了界线,你就身在局外,有些事,你无法掌控,而我操之易如反掌。不要以为姚东徕赢了现在,他就能赢得大局。等着吧,许某人出招的时候,那一定很精彩。”

    我不能不服,许凌锋是个高手,相当高明的对手。庞大的人脉关系,密布的眼线,他不止黑岛西南王那么简单。在他的势力面前,我只是惊涛骗浪中的小船,随时有翻掉的可能。

    我的命运也许就是被他玩的历程。但我无法服输,我要和他干到底。夏、许两家的恩怨,要在我和他之间最终走向终结,局面就是:宰了他!

    我沉默了好久,其实想把这封信转寄给姚纯清,但想想姚东徕那一耳光,想想我与他之间的局面,我觉得没有必要了。他能不能成为贵族新龙头,和我没有关系。我只是将信烧掉了,但许凌锋给我的压力是烧不掉的。

    吃过早饭后,我便去将车子另喷了颜色,搞得不像我的车了。乱改车身颜色似乎是不对的,但我特么还把号牌也另改了呢!

    这第一出之后,拿到车也是第二天半下午了。当即我就离开了双庆,离开这一座铭刻着生命欢乐、泪水、流血的城市。说实话,我永远不想再回到那里了。

    车行在路上,等红灯的时候,还听着有些车上的司乘人员在谈论着打掉双马的案件,他们在历数双马的罪恶,称赞着姚、李的功绩,我只能神情黯然,当做没有听到。中途在服务区下来上洗手间,我依旧听到人们在谈论这些。

    当晚天黑时,我才慢悠悠的晃到了果城。再回故乡,心情很沉重。我去了北湖宾馆旁边的一家高档咖啡馆,吃了顿牛排,休息好了之后,驾车前往果山公墓。

    黑夜里,公墓寂静无声。死去的人们,就在风景秀丽的果山下长眠,看着这座越来越繁华的城市。

    我祭跪了师傅,在碑前对他低诉一切。我告诉他,晓蓉回到母亲的身边了,生活无忧,踏入高门走了另一条路;我告诉他,晓蓉养母的仇、他和晓蓉的磨难都让马家付出了代价,马文东是我亲手打死的,马文强也是我行的刑。

    我甚至还淡笑说:“师傅,我的人生遇上你之后,就开始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你也没想到吧,我是你的徒弟,快十九岁了,经历了别人九十岁的经历,双手沾满了鲜雪,收过不少的命。你会为我骄傲呢,还是悲哀?”

    师傅的照片在墓碑上,神情冷峻,还是相当英俊的。他深邃的眸子似乎还有着神光,在凝视着我,凝视着整个世界。他无法见证什么了,因为草根徒弟的崛起,依旧充满了未知。

    随后,我又去了二狗哥的墓前拜了拜。二狗哥的照片,是在他手机里翻出来再做到碑上的。仔细看看,确实和姚东徕有七分相似。

    只不过,二狗哥的形像,还是胡子渣渣,叼着烟,拿着砖刀,邋遢得让人感觉亲切,特别是那一对灵溜溜的双眼,我看着都不禁笑了。只可惜,他本应该是贵族之一,但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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