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多手下,全都哈哈冷笑了起来。

    秦刚左右不是人,郁闷得咬咬牙,不说话了。

    这时,桑央平嘉和常远芳手下所有的分裂分子,将我们团团围住,长枪短枪将我们给指着。几百只黑洞洞的枪口,看得老子也有些头皮发麻,但如此情况,已经不得不面对了。

    这一对无耻的父女,已踏入圈中,离我们不到二十米的距离站着。桑央平嘉冷笑看我,说:“你就是上一次在葡萄城里逃掉的夏冬,果然很厉害,我很欣赏。但是,在伟大的吐蕃王国复兴计划的进程中,你不得不除。”

    我踏前五米,冷道:“老不死的,就你们这些垃圾,竟也敢说这样的复兴计划?吐蕃吗,呵呵,都他妈千多年前的事情了,你们还想干什么?不要说得那么漂亮,就你这样的恶棍,不配干这么轰轰烈烈的事情。”

    桑央平嘉冷嘿嘿一笑,说:“好吧,小子你嘴很利,脾气很拗。我不配干那么轰轰烈烈的事吗?于是,我就要干你身边的两个女人,这可以吧?”

    我摇摇头,说:“你这是做梦!”

    常远芳冷笑道:“怎么可能是做梦呢?夏冬,你这混蛋再次落到我的手中,姐想怎么收拾你,都是我的事了。”

    我冷笑道:“常远芳,你这个贱人,我也真是低估了你。居然如此狡猾,连我的线人也收买了,还做了这么个空巢局。”

    常远芳哈哈大笑,说:“申甲吗?他当然是我收买的线人,这一点都不假。为了钱,为了我的身子,他不得不为我们效力。给你们的子弹、手雷什么的,外表是真的,但里面全是混凝土,做工精细,连你们都没看出来吗?这样能打得响吗,能炸得掉吗,哈哈哈……”

    她在狂笑,周围人也是冷声狂笑不已。

    秦刚气得不行,拔了一枚手雷出来,拉环,拉不动,狠狠的往水泥地上一砸。这货力量还是很足,将那钢铁外壳给摔炸了,里面炸出了混凝土来。

    常远芳笑说:“秦刚,你个爆炸脑残货,这倒是摔炸了,但那又怎么样啊?”

    秦刚无言,已经不知道干什么了似的,握着军匕的手都在发抖。

    我冷道:“常远芳,看来你已彻底沦为贱人了。为了给我设个局,连身体也出卖给申甲了。”

    她说:“不,我只是给了他二百万美元,身体嘛,呵呵,只是一个许诺,还没兑现。因为我是干爹的女人,眼里只有他一个。”

    说着,她低头看了桑央平嘉一眼,很深情的样子。

    桑央平嘉很受用的样子,笑了笑,说:“至于给申甲的二百万美元,在事成之后,恐怕他还用不成了,我们得想办法拿回来,连着他的英国洋女人一起拿来。”

    一提起女人,这老混蛋又兴奋得两眼冒光。

    我说:“你们果然是心狠手辣,居然如此下作。”

    常远芳冷道:“这不叫下作,叫做智慧。我们与自由军是合作的。所以,申甲的消息过来时,我并不想立即理睬你们,而是在等机会,一来要让你们多潜伏些日子,消耗身心,二来也是对你们的折磨。正好,自由军有一次大拉练,今天全走了,我可以好好玩你们了。果然,我成功了,你失败了。失败者,来吧,接受惩罚。”

    我淡道:“你想怎么个惩罚呢?”

    “夏冬,你给我跪下,跪着走过来,就在这光天化日之下给我干爹吹上一曲吧!干爹可是出了名的大干爹啊!”

    桑央平嘉一听,自豪的哈哈大笑,说这个好,这个好,我很喜欢啊,丹珠最了解我,夏冬,跪过来吧!

    说完,他撩起了自己的喇嘛袍,里面居然没有打底的,露出了让我惊骇的存在。

    妈的,老子天赋异禀了,他个老混蛋还他妈天赋异禀,跟黝黑的小啤酒瓶子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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