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惹大了,怎么他就这么能添乱啊?”

    我无奈的笑了笑,说:“没办法的事情了。现在,您的指示是?”

    他说:“我能有什么指示啊?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把这个混蛋给救回来!”

    我眉头微微一皱,道:“我们处境也很艰难,为什么要这样不顾死活救他?”

    周海鸥重重的叹了口气,说有些事情你不懂,就这样,这是命令,坚决执行,否则对于你来说会是一场灭顶之灾,也许你们所有人都不用回来了。

    我靠……我心头震惊,说可以给我们增派援兵吗?他说:“已经没有可能了,边境上已经和米国人对峙上了。你们自己想办法吧!夏冬,我相信你会创造奇迹的。”

    然后,他挂掉电话。

    我郁闷,我手底就四个人了,还怎么创造奇迹?

    米哈依维提将手机还给了人家,然后怒骂道:“扎伊尔这个叛徒太可恶了。他居然告诉我,我的国内朋友们还在家里等我。可是,我的同志,你就在我的身边啊!”

    我淡笑道:“很显然,他以为我们不会找到你了。我敢肯定,他这就在联系IZZ和北阿军在这里的首领了,很快就会有一些持枪分子冲到这里来,将你抓住的。”

    他从腰上拔了一把手枪出来,冷道:“那就让他们来吧,让他们见识一下我的厉害。”

    我拍拍他肩膀,淡道:“没事的,不用你出手了,我们会办好一切的。”

    他看了我一眼,我已启动战术头盔的实地对讲功能,命令章天军他们马上结成一伙,像过路人一样,到我们这边来。

    没多久,章天军他们过来了,分布在公路两边,装模作样的抽着烟,聚堆儿聊着天。我给米哈依维提一阵吩咐之后,也下了车,跟张成宝他们抽烟聊天去了。米哈依维提不下车,就在车里呆着。

    没到二十分钟,果然如我所说。扎伊尔骑着摩托车,带着十二个北阿军过来了。

    北阿军真是不客气,一过来,跳下摩托车,AK举起来,把我们这些“外人”都喝到一边去,然后叫米哈依维提双手举高一点,从车上下来。

    这情况,把其他司机、乘客什么的吓得不行,远远的躲了。

    米哈依维提用波斯话骂着扎伊尔是叛徒,要受到真主的惩罚的。

    可扎伊尔却毫无羞耻感,说谁给的钱多,就为谁办事。

    也就在那时,我和我的队员们一起爆发,直接上手枪,12个围着卡车的北阿军,不到六秒钟就被我们五人干掉。

    而我更是冲过去,一脚就将扎伊尔给放翻了,然后一阵爆打,打得他要吐血的样子,求饶不已。米哈依维提声声怒骂,也跟过来狠狠的踢上两脚。

    跟着,我们绑了这家伙,用布料塞住他的嘴,然后拖着往荒野的深处奔去。米哈依维提再也不能回图哈什尔去了,拿了一把AK,还替我们背了不少的AK弹夹、手雷。当然,我们这一次去荒野深处,骑的就是这些货骑来的摩托车,速度快快的。

    骑出了十多公里之后,山势高低变化大,没多少平坦能通行的地方了,我们弃了车,然后拖着扎伊尔一路行走,速度依然很快。

    太阳越来越大,我们有水喝,还能坚持,扎伊尔简直就是要晒死了一样,我们才不管他。

    让我惊奇的是居然米哈依维提还能跟上我们的行军速度,真是不简单。我一问他,才知道他那时三十七岁,而且早年在国内的时候,就是从部队退役的。退役后,他就被派到国外来做潜伏工作了,主要是帮助搜集情报,打击IZZ潜入我国新J地区的犯罪分子。

    当然,他没有叛变,一路上我们就是亲密战友一样,交流了不少的话。当他听说我的父亲就是夏天的时候,还惊喜无比,说我的真主啊,没想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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