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拔出枪来,指着她,沉喝道:“别动了!否则我可以开枪的!”

    我见状,心里更沉,便道:“颖颖,停下吧,我这里给一下证件,然后就能过去。”

    说完,我掏出了我的证件。而且是周海鸥派人送到鱼台宾馆里给我的,是天鹰特战队上校队长的证件。

    剩下那一个接过证件一看,脸色都变了变,马上给我敬了个礼,说:“对不起上校同志,我们也是例行公事。请您还是要登个记,不要为难我们。”

    那边拿枪那个守卫一看这情况,都惊了一跳,马上奔回来。他的同伴马上介绍了一下我,他也给我敬了个礼,然后也请我登记一下。

    我倒没有过分,只是在登记完毕之后,冷道:“以后请别拿着枪指着一个弱女子,这不是男人的风范。看你们的样子,似乎还是当兵的,更不应该这样了。”

    拿枪的那个还给我陪了笑,说:“上校同志,请理解啊,我们只是执行公务,没有办法。”

    我淡冷冷的笑了笑,回车上去了。他们直接放行,我车子便开了过去,许颖颖已迎着车跑了过来。

    我没一会儿停了车,跳下来,紧紧的抱住她。她依旧是比我高多了,穿了高跟鞋嘛,但还是伏在我的肩头,泪流成河,停不住。

    我也是百般感慨,紧抱着她,轻抚着她的后背,不知道说什么。这个依旧幽香的女人,她依旧是我的女人,从来没有变过。我这算是飞越千山万水,也终于与她再度重逢了。

    最后,我还是轻声道:“颖颖,上车吧,我们先回去再说。在这里久了,不太好。”

    她才松开我,两手揩泪,看着我,点点头。那眼神,幽怨得让我心疼。

    开着车,很快就进了她的院子,围墙的大门一直就是敞开的。车子停到了场院里,旁边还有一辆蓝色的现代小轿车,可能是她的座驾吧?

    下车一扫,再进屋一看,我的心里依旧有些酸。房子里很普通,有些发泡的腻子老墙,水泥地,连地砖都没有。客厅里,布艺沙发,陈设都很简单。不过,那里收拾得还是很干净的。

    就这样的居住条件,比之曾经来说,也太寒酸了。我不禁道:“颖颖,你和孩子就……一直住在这里吗?”

    “嗯,卫家出事后,一直就住这里了。”她点点头,说:“从帝都开车过来,累了吧,来,到后面洗个再说澡吧!”

    说着,她拉起我的手,穿过客厅,到旁边的浴室里去。

    浴室就在那边的偏房里,在厨房的后面,非常简陋。依旧连地砖也没有,墙壁都是水泥糊的。洗澡的呢,是喷头,热水是煤气罐子那种老式的壁挂热水器,有些生锈了。什么洗发水、沐浴露之类的,都放在简易的置物架上。看起来,这些洗化用品倒是很高级,连她身上的衣物也是牌子货。

    我忍不住心酸道:“住这样的地方,习惯吗?”

    她说:“不习惯又能怎么样啊?不说这些了夏冬,快洗洗,我去给你取浴巾来。”

    “浴巾?”

    “是的!我知道你不会放弃我和孩子的,一定会来的。都给你备着呢!”她浅浅的笑了笑,然后转身出去了。

    我拉住她,道:“咱们儿子呢?”

    她眼里流露出母亲的温情,很美,说:“孩子很乖很懂事,每天晚上九点钟准时睡觉,还是一个人睡他的房间。”

    “一个人睡?孩子这么小啊!”

    “六岁了,像个小大人似的。”她眼里有些欣慰的笑意。

    我心里很揪,点点头,说:“是啊,六岁了,我才见过他一次,还是当年在遂州的时候。真是……唉,没尽到做父亲的职责。”

    “别这么说。你也不容易,能来这里,就好了。洗澡吧,我拿浴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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