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苦笑道:“周二叔,不谈这些了,我现在很想去RB了。”

    他说:“你应该听他的话,留在这里。”

    “嗯……”

    挂了电话后,我便给郑文英发了一条信息过去,叫他们如果可以对黑狐采取行动的话,就自行作主行动,最好是给我抓个活的回来,如果不能行动,就尽快赶到帝都来,准备和我去执行一次重要的任务。

    郑文英回复了一个“没问题”之后,我才躺下休息。

    那一天晚上,怎么也没睡好,总做梦。不是梦见我爸和女人在翻滚,就是梦见他被炸得四分五裂,甚至是尸骨无存。

    人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还真的是这样。我从来没有这么做梦的时候,一整晚都是梦梦梦!

    第二天早上起来,精神也不太好。我去吃了早餐,打算回房休息一下,半上午去宾馆的健身房里训练一下。只有不间断的训练,才能让身体和睡眠更好吧?当然,宾馆里属于我和曾经的米哈依维提他们的训练健身房,都还在的。

    回到房间,休息到上午十点,我便叫服务员来帮我收拾房间,我则去训练了。

    练得一身大汗,浑身肌肉筋骨都得到了充分的锻炼后,就在那边泡了个澡。一切搞定后,中午了,我便去吃午饭。

    午饭回来,我发现收拾得很整洁的床上有一张卡片,上面赫然写着:信他,你龟儿子就输了。

    瞬间,我已然泪下。

    是我爸给我的卡片,给我的留言。这世上,只有他把我叫龟儿子。他没死,他还活着,只是他必须以死的姿态存在。

    我爸要干什么?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还活着!我只知道他有办法把这纸片留给我,而别人不知道。

    我哭了,我笑了……

    擦干我的泪水,我感觉浑身充满了力量。看着卡片上苍劲有力的字迹,我猛然间又明白了一些什么。

    果然,我爸和叶定山之间已经不像从前的关系了。这一切,又是因为碎玉吗?哦,碎玉,艹,这个折磨人的东西!

    我将那纸片烧掉了,灰都丢马桶里冲走了,然后洗一把脸,神清气爽。只是上午训练和午饭后,感觉有些疲倦。

    我躺到床上,思索了好一会儿,才带着淡淡的笑意,进入了梦乡……

    随后三天的日子,我过得比较轻松。当然脸上是冷峻的,苦大仇深的样子,但内心是轻松的。其中,第二天的时候,郑文英来信息说黑狐不在物业公司,但终于打听到了,这家伙去美国旅游度假了,估计一个月才能回来。

    郑文英问我,他们应该怎么办,马上到帝都么?

    我想了想,说不必马上过来,在西安玩几天,等我通知。

    第三天的时候,叶定山身边的一个贴身家伙鲁占书同志,五十出头了,短小精悍的样子,他给我送来了一张银行卡,说里面有我爸的奖金、抚恤金以及一些其他的储蓄,共计1700万,现在整理出来,从各大银行里提转集中到一张卡上,交给我。

    鲁占书看我的脸色太苦大仇深吧,还让我节哀顺便,大仇一定会报的,叶老板也时刻在关心着一切。我收下银行卡,心头暗自爽呢,当然不是因为钱。

    第四天下午,还是涵姨亲自给我打的电话,说叶余桐回来了,晚上七点钟,在她家里吃晚饭,六点的时候,她叫人过来接我。

    我当时说:“涵姨,六点的时候有点堵啊!”

    她说:“坐地铁的话,不会的。”

    我有点愕然,笑了笑,说明白了。涵姨家的客人,要坐地铁去她家吃晚饭,你信吗,反正我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