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了一辆拉风的哈雷摩托走了。骑了没多远,陈可以还对着路边一个长得不错的年轻女子吹了口哨。

    我一看这状况,就感觉两个人也不是什么好人,心里很不舒服。可心姐怎么和这些社会上的人混这么近啊?唉!

    放学后,我正在扫教室。这种事情,王小亮他们原来见我不说话,逼我做的,我也不争,忍了。

    正扫着地,居然陈春柳进教室里来了。他一看见我,嘿嘿一笑,说:“逃犯儿子,被波姐打惨了吧?书本不能用了吧?”

    我拿着扫把,冷冷地看着他,说就你一个人吗,回来做什么?

    他一扬下巴,说老子回来拿东西,关你鸟事啊?

    说着,他走自己座位上去。

    一个人是吧,落单了是吧?我就是个有机会报仇就不会放过的人,冷道:“我的书本是谁丢垃圾桶里的?是谁吐的痰撒的尿?”

    他站在自己座位边,冷道:“老子和小亮哥丢的,老子也吐了痰,撒了尿,咋的啦?你吃了我啊?”

    “杂种,你他妈以为老子好欺负啊?”

    我丢了扫把冲过去,闷头两脚把他踹倒在地上,一阵狂踢,踢得他嗷嗷乱叫,然后拉起来呼呼两巴掌,打得他脸上血手印子都冒了起来。

    单挑,我还真不怕这种人。他直接就怂了,跪在地上连连求饶,大叫着:“冬哥饶命啊,都是波姐让干的啊,我们是同学呢,我本不想干的……”

    看着他这模样,我心里莫名就爽起来。长这么大,除了杂种、丑八怪、逃犯儿子等等,还没人叫我一声“冬哥”呢!

    我想了想,转身朝教室前面的垃圾桶走去。

    谁知一转身,陈春柳就在身后突然爬起来,给了我一扫腿,把我搞翻在地,冲上来就是一阵脚头狂踢,叫骂:“****你大爷的!你冬锤子哥,老子不打你,你以为柳哥是吃素的!妈个比的,逃犯儿子,你还敢……”

    ****的没骂完,我已翻身起来,扑过去又是一阵狂揍。

    这一顿打得他老惨了,脸都肿得像猪头,瘫在地上像死狗。我直接吼问他,服不服?

    那时候打架,就爱这么问。

    他认怂了,连连点头,说:“服服服……”

    我直接掏出中午准备的红芋头汁液,开盖浇他脸上、脖子下。

    正那时,教室外面响起了王小亮的声音:“春柳,搞什么搞?拿个东西也……也……”

    我扭头一看,这丫的到了门边,惊瞪着我,突然大叫:“我去你妈的,夏冬,你敢打我兄弟!”

    他扑过来了。

    我火气刷地就燃了起来,朝着他也扑过去。奶奶的,又来一个落单的。

    单挑,他丫哪是我对手,啪啪几下就****翻,被我打得没还手之力。我提起他后颈领子,直接将他倒插在垃圾桶里,然后才松手。

    一松手,他就落地了,垃圾桶倒了,脑袋赶紧拔出来,脸上沾着那什么痰啊、尿纸片,看得老子真是过瘾。他自己赶紧收拾脸,骂着:“夏冬,你他妈惨……”

    我又是一脚,踹在他脸上,踹翻过去,一脚踏死他的胸,吼道:“你们别以为我好欺负!服不服?”

    “服服服……”他没办法,只能点头认输。

    “老子再也不扫地了,你们爱谁扫谁扫!老子不雄起,你们以为老子是面团子做的,想怎么捏就怎么捏吗?”

    说完,我正想走,那边陈春柳已经起来了,双手挠着脸和脖子,直叫着痒死了,血都快挠出来了,摇晃着朝教室外面冲去。

    这倒提醒了我,赶紧给王小亮也搞一点红芋头汁液在脸上、脖子上,然后背起书包,扬长而去,让他丫的也痒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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