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现在就只有你的还没有发放到位。就是卡遗失了,记住这个0000008的卡号也可以,记得是六个零哈!”

    我一笑:“嗯,那行吧,我收下了。你回去吧!”

    “嗯,冬哥再见。有空来成都,咱们好好聚聚。”

    黄礼春驱车返回后,我没着急买票,而是先给凌叔发了一条信息过去,内容是:梅花竹枝标记出自东京,速查刺青大师春上桑弘。

    信息发完,我才去买动车票。没走两步,凌叔的信息回过来:你小子哪里来的线索?

    我回了信息:凌叔,相信我吗?

    他回道:说个铲铲,老子还能不信你吗,马上就派那边的线人去查!(铲铲,咱大四川的方言,大意相当于“锤子、鸡毛”之类)当然,国A总局在RB有线人间谍,这是一点都不奇怪的。

    我笑了,凌叔跟我父子俩是四川老乡,和父亲的关系也很铁,所以,虽然我成了这样,他依旧和我显得亲切。

    我买了票,一个小时后上车,一个半小时后到达果城火车站。

    出了车站,我打了个车直接回华冬集团员工小区。

    回到小区后,自然受到了所有人的欢迎。我也听龙立奇说起过,被绑的人质回来了一个,是陈可以的一个女人马伊琳,现在在陈家养着胎,孩子都六个月了。

    我确实也没想到,那枚杨上京的碎玉,换回来的是陈可以的女人,原本以为是我的孩子夏卫生,因为他只是个六岁的孩子。

    龙立奇给我转达的情况,是这样的:某一天,在某一个马伊琳也不知道的地下空间里,有一个戴着银灰面具的男子说,可以有一个人质离开,返回果城了,请人质们商量一下,放谁回去。

    当时,陈可以的两个女人以及金素波她们,一致都认为卫生是个孩子,他不应该生活在封闭的没有自由的地方,应该回到我的身边,而她们相信,我一定会让她们平安回来的。

    可谁知卫生这家伙坚决不同意,说不行,他是男人,要让女人先走,特别是马伊琳阿姨和齐冰阿姨,她们肚子里都有小宝宝了,更应该回去,得到更好的照顾,而他不怕,他要留在那里,陪着妈妈、姥姥和阿姨们,要和大家一起回去,爸爸一定会去救大家的!

    一个六岁多的孩子,他能说出这番话,让我欣慰无比。这是我儿子我的种,从小就这么有牺牲和奉献精神。

    龙立奇说这些的时候,旁边阿丹他们也是很感慨。龙立奇说当马伊琳回来说起这些的时候,大家都感动落泪,陈可以含着泪说:这真是冬子兄弟的种啊!

    我听罢也欣慰的笑了,说按我儿子的想法,下一次,我应该赎的是陈可以的女人齐冰了。

    龙立奇、阿丹等人不解,问我是怎么赎回马伊琳的。

    我当然不能说碎玉之事,只是说绑匪并不是我们想象的那样凶残无道,我和他们达成了协议,人质一定会渐次放回来的,当然,我要满足他一些条件,这是我的事,大家不用担心,我会努力到底的。

    当天晚上,陈可以和马伊琳还来看我,和我们大家聚个会。杨三妹和罗勋也来了。

    陈可以和马伊琳见到我,就特么跟朝鲜人民见到三胖子一样,直接就哭了。我还笑骂他们,别整得那么感动人,好好生活,特别是要好好养胎,才对得起我儿子卫生。同时,我也表示一定要尽最大的努力,将所有人尽快赎回来。

    我也问起马伊琳,她是通过什么途径回来的,因为我也想找点线索,要是找到了关押的地方,也好想想办法。

    但马伊琳说,迷迷糊糊睡了一觉,醒来后就出现在双庆一家快客连锁酒店后门处,在一辆报废的轿车里。那地方是个偏僻巷子,监控也没有。

    陈可以说他爸也带人过去查了,没查到开轿车的人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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