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我会与我爸联系商议,然后再作决定。”

    唐七拳头捏得咔咔作响,咬咬牙,说:“锋叔一定会愤怒的,他一定会指令我们行动。”

    我缓声道:“一切由商议后作决定。也许,很快春上桑弘就要给我下达任务了。兄弟,我们只照做。为了我的孩子,也许要连累上所有人了。”

    他说:“那没有办法啊冬哥。你的儿子就是我们大家的儿子,哪怕他的母亲是个RB人,毕竟孩子是无辜的。你要是有所后悔与遗憾,就怨自己驴子太生猛吧!”

    说完,他苦涩的笑了笑。

    我特么也笑了,笑得也很苦。

    那天下午,他陪我喝了不少的酒,他醉了,我却还清醒着。

    入夜后,我回到了忘忧桥庄园。谢尔丽和欧耶要和我打战,我都没有兴趣,那也让我忘记不了忧愁。我将一切告诉她们,两个女人也是心痛得没办法,愤怒得要命,请求进行对东方圣徒来一次东征。

    我说还需要商议之后作决定,现在只能把悲伤掩藏起来。她们拥着我,也失去了对某些事情的兴趣。那一夜,无战事。

    第二天上午,与我爸联系。

    我爸听闻了一切之后,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龟儿子,你这次是要为自己的乱搞付出代价了。不过,对于小RB子,那么做也无可厚非。小RB子心狠手辣,凶残变态,春上桑弘这样做,也才是他的性格。我的孙子很可怜,小小年纪在承受这样的磨难。东方圣徒在我们的计划中,是一片神秘的区域,摸不清他们的总部和成员构成。你现在什么也不要想,看看这个杂种想做什么。也许,他还真会按时寄来孽龙的手指头,然后就会有吩咐了。到时候,我们再想对策吧!”

    这是我爸的意思,我也觉得没有别的路可以走。

    于是,我静下心来,SIB的工作还在做,训练也在坚持。

    终于,如我爸所说,我在一个夏日的黄昏收到了孽龙的手指头,保存得很好,冷运派送的快件,看着那古铜色的小指头,我的泪水在眼里打转,心头揪扯万分。

    很久很久了,我都没有落过泪。而这一次,我几乎泪水滚出。这是血缘的关系,是我疼自己的孩子,他的磨难是我的过错,是我的失责。

    就在那快递箱子里,我看到了一封信,春上桑弘给我的。这个热爱汉文化的混蛋,写得一手好字。他说:“夏冬君,这是表达我诚意和风格的小指头,你可以制作成为标本,永久收藏。接下来,轮到你为孽龙保住余下手指头做事的时候了。在北韩,白头山下某个秘密的军事基地里,藏着一个叫刚奇圣师的RB男人,他是一名科学家,我需要你不管用什么办法,将之活着带出那里,送到RB富士山下的‘清风阁’。基地座标,我将发到你的手机上。一个月内,我要见着活人,否则,你懂的。”

    就在快递到达的第二天中午,座标发了过来。但我想拨打那个属于春上桑弘的电话时,无法接通,因为他用的是网络虚拟号,和上一次他的号码又不一样。

    我让SIB精名行动局用技术手段追查了一下这个虚拟号,发现它的拨号源地为巴黎。我莫名的就想起了黛尔来。这个与我解除了婚约的道拉斯家族女成员,漂亮性感,现在又过得怎么样呢?我无从得知。

    我将孽龙的指头交由SIB后勤局作医学保存,这真是让技术人员也面色含悲的事情,当然我不会说这是谁的指头,他们只是照做。

    三天后,我便率队前往北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