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鉴定一切正常。”

    “他们几乎没有用过那台东西,要维修干什么?”

    “你认识负责这台真空机的人吗?”

    “认识啊,”青年的笑容更大了,“他打电话让我来维修保养的嘛。”

    青年看了沈晾黑洞洞的眸子一会儿,等到他写完字,青年说:“问完了吗?可以告诉我结果了吗?”

    沈晾定定地看着他。

    “问题够不够?听说你要问好几个小时才能看到未来。”

    沈晾说:“有几个,你可以等到进去了之后再问。”

    之后的一切都异常轻松。沈晾没有问任何一个他需要的问题,而青年也微笑着在沈晾离开后,王国的审讯下几乎坦白了一切。

    他在两个月前游说食品加工厂的副总购买这台真空机,并且在一个半月前将真空机送入食品加工厂那个小小的密封的房间内。他送进去的同时,还附送了一具鲜活的尸体。他嘱咐二十四小时内密封开关真空模式,借用负责人的手真空密封了少女。当负责人17日那天偶然想要开启真空机时,他发现了里面的尸体。

    “那个负责人也是个软蛋,没有报警,居然给真空机厂家打电话。”王国坐在食堂里,一边说着一边舀了一勺蛋羹塞进嘴里。

    “恐怕是发现尸体被真空塑封,怕是自己闯的祸。”旁辉说。

    “是啊,不过这也就说明了在被真空密封之前,女的就已经死了。”王国的勺子在半空中点了点。“那软蛋说,让真空机厂家的维修人员过来的时候,他早就准备好了随时拨打110,但是没想到那个畜生出来的时候居然说一切安全,都没问题。”

    “那负责人估计被吓破了胆了。”旁辉忍不住说。

    “是啊,交代的时候哆哆嗦嗦的尿了裤子。”王国说着又扒了一口饭,却发现三个人里只有他一个在吃,“哎,你们怎么不吃啊?”

    “十年前的案子怎么说?”旁辉问。

    “是他干的,”王国的脸色也沉了下来,“他曾经在食品加工厂实习,偷运了一台真空机到家里,十年前杀了被害者的动机是因为化学系那男的是他仇敌,也在那个加工厂实习过。化学系的成绩好,有点儿那么目中无人,后来作为新人加入了棒球社,他就想教训教训化学系的。谁知道化学系的有自己导师,有靠山,反正一来二去,结下的梁子就大了。当时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在被害者的身上,就算查了那个化学系的,也发现他的仇敌也蛮多的,怎么会去一个个排查,就把这畜生给漏掉了。他自己不是化学系的,只有几门重要的课和他一样,化学系的暗恋被害者,他就把主意打到被害者身上去了。”

    “就这样杀人?”尽管知道青少年激情杀人案件多,但是旁辉还是觉得不可理喻。

    “一开始么,总是只想着教训教训就算了,谁知道他练棒球的出手重,又在气头上,把人给弄死了。”

    “如果他想闷死被害者,被害者绝无生还可能,但是造成被害者死亡的是胸口这段的肋骨造成的大动脉出血,”沈晾忽然插嘴说。

    “对,他先用手闷被害者口鼻,等人快要没意识前松手,用棒球棒殴打。最后一下给捅断了对方的肋骨,结果就发现那孩子不行了。”

    “他为什么要把她放进真空机?”旁辉问。

    “抹乱罪证。”沈晾垂眼说,“几乎所有的伤势造成的原始原因都被模糊了,我当时也无法判断究竟是真空机让她死亡还是在放入真空机之前她就已经死亡了。”

    两者造成的最终判决天差地别。

    “为了彻底摆脱自己的的罪责,他还栽赃陷害了那化学系的,把乙|醚闷在被害者口鼻上一会儿,假造了证据,然后把真空机运回食品加工厂。”

    十年前的很多细节都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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