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并行的法医,并没有意识到现在见到的沈晾就是那么多年前的沈晾。后来在来n市的路上,他翻微博搜新闻,发现了不少因为地铁孕妇死亡而冒出来的评论。手机拍出来的画面甚至比监控的还清晰了那么几分,他就想起来了。

    当年b市发生过一串连环杀人案,旁耀虽然当时不在b市,还是天天能从各种渠道得到b市的消息和各大事件的走向,那起案子一出来,就得到了社会各界广泛的关注,结果拖了整整两个月,半个凶手的影子都看不见。当时沈晾只在他所待的地方有那么点儿名气,大队队长是个特爱钻营的人,沈晾被借花献佛般贡了上去,对这个案子死马当活马医。

    谁料到这个年纪轻轻还没成年的法医,一看现场就说:“下一个被害者,在一个星期内就会出现。”

    谁信啊!

    在场那么多法医,手里那么多资料的警察,都没法确定凶手下一步要干什么,结果沈晾看过几个现场后的第四天,第五个被害者的尸体被发现了。

    沈晾夹在一堆法医和警察之间,揣着双手走了一圈,然后对现场那个已经瑟瑟发抖说不出话来的小女孩说了两句话就被挤了出去。这么大个案子,办砸了丟人丟职,但是要办好了也是立马升官的事。现场留下的小女孩作为重要的目击证人被立刻带走了,结果医生说她精神崩溃,几乎什么都说不出来。

    当时的b市市长听说沈晾这个人也来了,而且一语中的,心里就有点想法,让当时的刑警大队队长去跟沈晾交涉。结果沈晾说:“不会再有下一起了,一个星期内不破案,就抓不住他。”

    又是一个星期!

    他们折腾了两个月,连罪犯的影子都没抓住,怎么可能在一个星期内破案!队长有点儿火大,但是市长都说了多问问这个小鬼的意见,他就多问了一句:“你怎么知道?”

    “小姑娘告诉我的。”沈晾说。唯一和案子有关的小姑娘只有当时现场的那个小女孩,别人怎么问都问不出来,沈晾难道还能问出个前因后果?

    沈晾没有多话,只是说:“给我两个人,带枪的。”

    队长手下的人不少,就给了沈晾两个。他就想看看这个架子端得老高,还没有正式入职的小法医能在一个星期里给他弄点什么出来。再说回来,反正他也没有入职,案子破了功劳还是队长的。

    沈晾身边跟了两个人,就算是得到了许可,法医办公室也让进了。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重新解剖前面的四具尸体。这个行为让其他的法医和警察都有些胆寒。白天那些人都热闹哄哄的对尸体多加讨论,沈晾根本进不了解剖室,也没想在众目睽睽之下解剖,他就一个人半夜里去解剖室解剖,把晚上巡逻的小警察吓得三天没睡好觉。放置时间最长的尸体都有将近三个月了,在水里泡了一个月才上来,全身腐烂,四处是寄生虫的洞穴。近期的尸体好一些,死状也都很惨。他们身上有些痕迹固留着,有些痕迹却已经在解剖中被抹消了。沈晾一个人在解剖室里花了两个晚上解剖了五具青白色的尸体,在别人各异的目光下带着两个警察离开了警局。

    几个法医回解剖室一看,解剖室里干干净净,所有的尸体都用最细的针法缝合,头发顺畅,面部清爽,做得比入殓师还好。

    许多人都说,沈晾对死者比对生者还要恭敬。

    结果算上解剖的两个晚上,沈晾花了三天时间就把案子给破了。

    “五具尸体四具女性一具男性,第一具为男性,其后均为女性。死亡方式统一,第一具尸体身上有一颗牙齿,初步估计是凶手遗留……”这些都是现有的资料,他们对于凶手唯一的把握只有一颗牙齿,根据齿质点推断凶手年龄在三十至三十三岁之间,男性,b型血。但是沈晾直接就得出了更确定的外貌特征:“三十四岁,男性,身高在一米七四至一米七六之间,左撇子,拇指扁平宽大。”

    这样的人在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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