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陛下和娘娘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总觉得两个人古古怪怪的。还有啊,瞧着娘娘对陛下的态度,万贞儿那事,就这么揭过去了?

    芳汀揣着一肚子疑惑,乖乖在正殿里头守着。

    朱见深见芳汀出去了,这才坐在了柏芷的床边,歉意地看着芷儿:“芷儿,你辛苦了。”他不知道孕妇怀着孩子的时候会有这么多难受的症状,今日亲眼见到,心里头对柏芷的愧疚又多了一些。

    柏芷却问道:“陛下,你怎么突然来了?”事情都解决了?

    朱见深握住了柏芷的手:“我放心不下你。”他在柏芷旁边和衣躺下,小心翼翼地挨着柏芷,生怕伤到她。

    “我没事的。”柏芷摇了摇头,“陛下的事情还未做完,这个时候过来,要是惹人猜疑那就不好了。”

    “我是偷偷过来的,没有其他人知道。”朱见深很是后悔,“应该早些过来的。”

    柏芷轻轻一笑,没有说话,而是伸手握住了朱见深的手:“我现在这个状态,能为陛下做的,就是尽量不成为陛下的累赘啦。”

    “芷儿怎么会是累赘......”

    两个人静静躺在一起,说了好一会儿的悄悄话。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那袁彬一路提着灯笼、避开了宫内巡逻的侍卫,将齐妃一路平安地送回了永宁宫的边门。此时已是深夜,连守边门的小太监也都去睡觉了。

    齐妃拿着钥匙,熟稔地打开了边门上头的锁。

    袁彬的眉头皱了起来,看来这女人晚上偷偷溜出来是常有的事情,连边门的钥匙都背备着呢。

    “这宫里头耳目众多,虽然你装扮成了宫女的样子,也难免不被发现。”虽说觉得这个女人身上的谜团多得很,但是临别的时候,袁彬还是嘱咐于她。

    齐妃却笑了笑:“若非如此,恐怕我的命还要没的快些。”隐约的灯笼微光和淡白的月光照耀下,她这笑竟然也显得有些惨白。

    袁彬心里一震:这话是什么意思?

    还想追问,但是齐妃已经轻巧地略过那道边门,往正殿里头走去。袁彬只得将心中的疑问咽了回去。

    齐妃走出几步,又回头看了一眼袁彬,朝着他挥了挥手,示意他离开。

    袁彬点了点头,但却仍旧看着她约莫是走进了永宁宫正殿里头、身影全部消失,这才离开。

    他自然知道自己的不对劲。若是换了以往,可不会对这么一个行踪诡谲、居心叵测的女人这么关注、这么担心。但是拥有层层谜团的齐妃,表面看上去肆意张扬,但其实也只是个柔弱的女人罢了。

    袁彬一路往回走,一路想要收回自己的心思。玄色的披风在夜风中拂过、猎猎作响,凛冽的冷风刮过他的脸庞,但却没有办法熄灭他心里面涌上的异样的心思。

    看来,疯的不止是那个女人。

    冬天里头的天亮的很慢,但是丑时方过的时候,朱见深就从床上坐了起来,准备回自己的乾清宫了。再过一个多时辰,不管是汪德、还是其他的人,都该发现自己不在乾清宫里头了。

    “陛下要走了么?”柏芷也跟着坐了起来。朱见深连忙帮她把被子拉上、省得她着凉。

    “再不离开的话,就该被人发现了。”朱见深苦笑,“和你说了这么久的话,真是累着你了。快些躺下睡觉吧。”

    柏芷点了点头。

    她这乖觉的样子让朱见深更加愧疚,他轻轻地抚了抚柏芷的脸庞:“我明天再来看你。”

    “不用了。”柏芷摇了摇头,“陛下每天这么来来回回的跑,那才是真的累着了。陛下心里有我,就已经足够了。我没有关系的。”

    朱见深默默-->>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