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她一会，然后又问杨松：“我可以带她走了吗”
杨松疲惫地点头：“自然可以。不过冯小姐怎么样也是帮凶一个。所以我需要一个说法。”
冯漫看了看正在用眼神进行争斗的双方，拍了拍衣服里的猫，示意橘攸宁用爪子抓住她的衣服。自己腾出两只手来将袖子撸了上去。
“真的很抱歉，我虽然不知道他到底是想干什么，但是我不敢不听。我根本就打不过他。”
杨松看着她身上的伤痕有些沉默，他不知道自己该作何表态。
被胁迫与自愿，这是两种事。
万钧的眼眸底下更是染上了疯狂。他并没有想到冯漫会受到这样的对待。
“回家。”他将冯漫的袖子放下来，拉着她的手，转身就往外走去。
杨松没有阻挡。到这个时候，他的看不出来两人之间的问题，那他就是个瞎子。
一出研究所的大门，冯漫就轻轻的将衣服掀开了一个角。橘攸宁从衣服里跳到地上，悄无声息地隐入黑暗。
不过她并没有回到自己的住处，而是远远的跟着万钧和冯漫的车子。
冯漫并不知道那只猫还在身后跟随她，她只觉得自己放下了心。
“他经常打你。”这句话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万钧看着她沉默的表情，也不再说话，只是握着的拳头上面青筋暴起。
他突然示意司机停车，向着坐在副驾驶上的护卫低声说了几句。护卫点头下车又重新往研究所的方向去了。
一路上又陷入了沉默，直到回到万钧的住所。
他住的地方与黄桥比起来，完全不像是一个首领。简单朴素，只有必要的生活必需品。
“我这里条件没有那么舒适，但是你放心，在我这里不会有人打你。”万钧转头看向站在门口不知道该作何是好的冯漫。
冯漫赶紧点头：“条件好不好对我来说无所谓，这里就已经很好了。只是……”
她说完这两个字却不敢再问下去。
“有话你可以尽管问。”万钧转过身，直面她。
冯漫咬了咬下唇，还是问出了口：“万首领你为什么会把我带回来？”
万钧看了他一会儿，没有回答。
冯漫心中却充满了担忧，这种问题好像不应该问吧，一个男人要一个女人到自己的身边，尤其又是在这种年头还能是为什么呢？
“三年前，在即将抵达安市的时候，你救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