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是尽全力救治,才勉强够的送去军务部的定额,实在是……哎!” 图穆息尔很努力的搜索脑海里与“悲痛无奈”有关的表情。

    王松可懒的想那么多。他环顾四周,偶尔飞驰过眼前的骏马是骠肥体壮,哪有半点受寒受冻的样子。再看看自己一行人骑来的那些四肢动物,简直就不好意思称其为马。正待发怒,被王柏的话挡了下去。

    “那么,图穆男爵阁下,打扰了,告辞!”王柏拉起不知所措的王松,转身欲走。

    “那军爷走好!我身体不太好,就不远送了!” 图穆息尔很是懊恼为什么要自己亲自出马搞定这些只认制度命令的帝国军人。]

    “不劳烦爵爷了。只是,哎……”王柏欲言又止,图穆息尔自是奇怪的问是什么事。

    “乔老将军他,还能在云雾都安度晚年么……”王松瞪地比鸡蛋还大的眼睛里,王柏是一阵抽涕,泪光闪闪。

    “这……军爷,此话怎讲?” 图穆息尔有点摸不着头绪。

    擦了一下眼角,向人证实自己确实流下了眼泪。王柏哽咽着说:“乔老将军一直是我心中最敬重的帝国将军。他的武勇机智,一直是激励我投身军中的动力和目标。此次乌仑塔坦举国南下,乔老将军他,怕是凶多吉少了啊。”又在张大嘴巴的王松面前,挤出几滴眼泪。

    “哎,军爷也是*啊。放心吧,圣皇会保佑老将军的,狼神会惩罚他的不肖子孙的。”

    “雾岭大雪封山,国展国渊军团,怕是赶不及老将军光荣殉国那一刻了,我们军团,又是长途跋涉,手里加起来就我面前这千多匹瘦马,有心无力啊!老将军!呜呜呜呜呜!”远在长城第七防区的乔昂锐大将军只觉得脸上突然滚烫无比,又是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赶紧让宁华看看是不是自己病了。

    王柏就这样在众目睽睽之下,放声大哭,弄的不明就里的王松心中也是一大把一大把的酸楚。

    图穆息尔这下是彻底懵了。“军……军爷,这……老将军…….这……那你们更是该死命赶路,救老将军与水火吧……”

    王柏不依教了,干脆呆坐在雪地之上,口中喃喃自语:“哎,太子不想眼睁睁看着老将军就这么去了啊,哎!可是我们手里……呜呜呜呜!老将军啊!呜呜呜呜!我们怎么的就来迟了哇!呜呜呜呜!”

    乔大将军现在又是浑身一阵阵的激灵,怎么的也不相信宁华说的,自己没事,坚决要求他找出个病因。

    王柏收敛了下哭声,问身边呆呆站着的图穆息尔:“此去云雾都,你们的马队可要多久?”

    “快则一曜,慢则十天半月,不一定的。”

    “哦,但愿这十天半月之后,我们能靠这孟津好马,为老将军复仇!老将军的冰冷尸身在这雪地里十天半月倒是别坏了啊!爵爷,您可千万要给皇上,给元老院替我们说情啊!我们可不是眼睁睁看着老将军就这么……我们已经很拼命地赶到了这里啊!实在是有心无力啊!老将军!呜呜呜!”

    图穆息尔背脊冒出一股凉意,肥胖的脸上顿时渗出些许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