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将她打发走,别见她了吧。”

    说是因为生气楚皇贵妃撺掇陛下所以找她的麻烦,其实就是欺软怕硬罢了,明明是赵沐给她封的,她要不高兴,就找赵沐去,但她不敢找皇帝的不是,就只能将气撒在楚皇贵妃身上,却也不想想,你想欺软怕硬,这个楚皇贵妃可是软的呢?也敢欺上去,所以夏月才这样劝丁嫔,免得主子被怡平郡主蛊惑了,跟楚皇贵妃斗起来吃亏。

    结果丁嫔低头思索了一下,摇了摇头,否决了她的提议,道:“让她进来吧。”

    夏月看自家娘娘竟然想见那样一个麻烦人物,不由急了,道:“娘娘,既然知道她是想找楚皇贵妃的麻烦,那何必再见她啊,跟她见了,只怕会被她连累啊。”

    现在宫里人都知道怡平郡主跟楚皇贵妃不对付,所以都对她避之如蛇蝎,偏自家娘娘还迎上去,这不是自找麻烦吗?也难怪夏月着急了。

    丁嫔笑道:“看看她怎么说罢了,又不是咱们找上门的,是她找咱们的,她虽是郡主,好歹还是大皇女,这大皇女找咱们,咱们哪敢不见呢,所以见见别人又能说什么?”

    如果她真有什么好办法,能整倒楚清妍,她不介意推波助澜啊。

    ——看来显然怡平郡主有一点没说错,丁嫔对楚清妍的仇恨值,的确是很高的。

    夏月看丁嫔已下定了决心,身为下人,也不好再劝,只能无可奈何地住了嘴,看丁嫔让人将怡平郡主放了进来。

    怡平郡主看丁嫔放她进来了,便知道自己猜对了,这事有戏了。不由微微一笑。要知道,如果没戏,丁嫔会像其他妃嫔一样,觉得自己是瘟疫,远远避着的。

    想到那些远远如瘟疫般避着自己的妃嫔们,怡平郡主眼中不由闪过一阵阴霾,暗道那些贱人。等自己扶李六娘得宠后。一定要李六娘多吹吹枕头风,撺掇着父皇收拾那些贱人,等那些贱人倒霉了。宫里人就该知道,谁才是宫里老大了!

    当下进去后怡平郡主便面带笑容地向丁嫔福了福道:“有些日子没见过丁娘娘了,怪想娘娘的,便过来看看。希望没打扰娘娘。”

    她是皇女,丁嫔不过是父妾。还不是什么高位父妾,哪怕她只封了个郡主,自然也不用向丁嫔行大礼,只用随便福福身就行了。

    怡平郡主是皇女。丁嫔自然不敢坐在那儿受她的礼,所以她也是站着的,当下看怡平郡主行礼后。也回了礼,而后两人落座。丁嫔让宫人上茶,笑道:“有什么打扰的,本宫整天都是清闲的。”

    说完,脸上有淡淡的哀愁。

    她既然知道怡平郡主来是干什么,自然就要帮她造造势,让对方看到自己过的不好,好让对方快点直奔主题,而不是废话,她可没时间陪她废话。

    怡平郡主看她这样说,到底年轻,果然中计,笑道:“这还不是楚皇贵妃六宫独宠导致的,这后宫,本应该雨露均沾的,她竟然一个人霸着父皇,便是我这个女儿也看不过去。”

    丁嫔故作惊态,道:“大皇女慎言,这种话可说不得,这要传了出去……”

    心里却对怡平郡主非常鄙视,暗道你一个姑娘家家的,怎好意思说雨露均沾这种话呢,况且管的还是你父皇的房里事,便是民间,也没女儿好意思管父亲房里事的,路淑妃自诩书香门第,平常清高的很,颇为看不起她们这些当年以色侍人的,但看她教导大皇女,教导的也不怎么样嘛。

    怡平郡主笑道:“我只是实话实说罢了,难道这也有错?如果我说的都有错,那做的人岂不是更错了?”

    丁嫔看她一个劲地废话,兴趣不大,她是想听听她有什么计划的,可不是来跟她一起咒骂楚清妍的,咒骂楚清妍,在心里咒骂就行了,宣诸于口,就要落人口实了,这种事她才不会干呢,于是便淡淡地道:“郡主今天来,是来找我同骂楚皇贵妃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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