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人安排,当然也因没有侍寝制度,所以有时不免碰到谁生病或月事在身不能侍候的情况,一般碰到这种情况,他就会回自己的寝殿歇着。

    这会儿赵沐听夏月说丁庶妃身体不适,倒没马上走人,而是问道:“怎么了?”

    夏月似是不好意思说。

    赵沐不免皱眉,喝道:“有话快说,不想说就滚下去。”

    夏月不由一惊,知道这位王爷是没耐心的,于是赶紧道:“今儿个日间,娘娘想着园子里桃花开的旺盛,便想过去赏玩一番,哪知道去了,却发现桃花被人折了,娘娘想到那是王爷专门为她移植的,竟然变成了这样,既难过又怕王爷说她照顾不周,所以也担心,于是就病了。”

    园子里这种小事,赵沐哪会注意,不过他不是傻子,知道丁庶妃让侍女在自己跟前说的这话,多半又是在告谁的状,只是这些女人们都聪明的很,知道明目张胆地告状不妥,所以一个两个地都说的动听,不过除了较喜爱的路侧妃和不能动的晋王妃,他并不将后院的女人放在心上,因懒得多操心,所以一般都会任她们告状,且一告一个准,于是当下也不以为意,就随口问道:“谁折的?”

    心中已有了想法,如果是有份位的,就贬一级,没份位的就罚月钱和禁足,他才懒得管是非对错呢,对方要觉得丁庶妃说的错了,也可以来告状,他哪天要对丁庶妃没兴趣了,就可以借着别人告状也贬了她的位份,要不怎么说晋王府的妃妾们,位份不算什么呢,就是因为上上下下的太快了。

    结果那夏月小心翼翼地道:“是楚庶妃。”

    “哪个楚庶妃?”赵沐都将楚清妍忘到脑后了,这时听人提起楚清妍,不免问道。

    “就是户部侍郎楚家的那位姑娘。”夏月道。

    赵沐这才想起来那位是谁,不由无语,暗道还真是个不安分的,都不得宠,还能搅的别人到自己跟前告状,要知道一般会被人告到跟前的,多是那些得宠的,得宠的人之间乱斗较多嘛。

    对于那个女人,赵沐自然就不能贬人家的份位了,毕竟他也不想为着个他也不是非常喜欢的女人的一朵桃花,就得罪一个重臣,于是当下便道:“嗯,知道了,我过去看看,训斥她一顿吧。”

    夏月看赵沐不是像平常那样,立马吩咐人贬了楚清妍的份位,已是明白赵沐的想法了,当下心中不由“咯噔”一响,暗道不好,看来出现娘娘最担心的事了,这府中看来,又多了个不能得罪的人物了,于是当下勉强笑道:“恭送殿下。”

    赵沐走后,丁庶妃听到了前面的谈话,没病也要有病了,当下听着夏月的话,对着烛火沉默了片刻,道:“以后远着点楚庶妃。”

    她自然不会白白吃这个亏,但既然是个连赵沐都不敢得罪的人,她自然也不能在明面上得罪了,要想收拾她,只能暗地里来了。

    夏月明白主子的意思,当下有些无奈地道:“是。”

    唉,王府不好混啊,动不动就来个不能得罪的,想到这儿,不由有些心疼主子,暗道那么得宠,要搁在寻常王府,早就是别人不敢得罪的,偏偏这府里有两尊大佛——晋王妃和楚庶妃——就压了她们娘娘一头,她们娘娘也太倒霉了些。

    万幸,她们府上是新开的府,人口好歹还算简单,不像安王府之类,是世袭了几代的,府里几层婆婆、太妃等,人口众多,更不好混。

    她们可从未想过,她们在赵沐眼里,跟以往曾得宠过然后又消失了的妃妾们没什么两样,只是丁庶妃正得宠,跟所有正得宠的人一样,总是觉得自己是不一样的,自己是男主人的真爱,是真正得宠的,然后就觉得很了不起,其实细究起来,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她跟死在沙滩上的前浪也没什么区别,只是她自己没感觉到罢了。

    赵沐去楚清妍那儿,自然不是去骂人的,事实上,他在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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