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被瑟利王爱默生打晕,是我深自认为奇耻大辱的事情,黄苗和叶质虽然夸奖,我心中始终不能释怀。

    我勉强笑了笑,说:“二位不要再夸奖了,我都有些汗颜了。不过说句心里话,我虽然不是军中将士,但也是大佑子民。利德国想夺我大佑城池,燕旌扬自然要尽力阻拦的。但是我才德不具,怎敢给妄言给各位下什么命令?”

    那四个百夫长又齐刷刷跪倒在地,同声说:“燕小哥莫再推辞了。我们营中自从黄裨将升迁后,一直都是徐纪昌代偏将之职。小哥也知道的,在姓徐的手中,只怕要葬送这五百将士。我们也没什么想的,只想燕小哥出个头,领着兄弟们立下战功,我们四个便好保举小哥做了这偏将。”

    我摇了摇头,说:“我可不想做这个什么偏将。”伸手要扶起四人,四人却死活也不肯起来。

    乔生威笑了笑,说:“燕爷,你的志向,当然不是一个小小的偏将。”我见他脸上颇有神秘之色,便对他报以一笑。那四个百夫长大声说:“燕小哥,你答应吧!”

    我想了一想,说:“你们起来吧!”那四人就是不肯起来,仍然直挺挺的跪着。我陡然厉声大喝:“你们四个,好大的胆子,我叫你们起来,你们也敢不起来?”

    那四个百夫长浑身一震,抬头望着我。叶质看来最为机灵,连忙站了起来,欢喜的说:“是,小的听令!”另外三人才反应过来,也欢喜的站了起来。

    我在帐内踱了几步,才峻声说:“各位,你们看中我,我心中自然感激。但是,各位也应该知道,各位今日愿听从我的指挥,便是将性命交给我了。”

    乔生威和华凌并肩站在一起,高声说:“燕爷,请去城头观战!”

    正在往月牙城头走上的时候,我向城外望去。

    利德军军容极盛,前列是盾斧士,再后一列是长矛士,再后一列就是双手剑士。旌旗随风猎猎飘动,战鼓擂得震天价的响。阵前一员大将勒马立着,一柄长矛握于手中,正在不停大声呼喝。

    我营之中五百将士都早已列在城上,见我上来,面上都露出喜色。这些将士,都曾见过十日前我那次战斗,对我颇为信服。但是周围其它营中的果毅军,脸色可没有什么好的了,都是又愤又惧的模样。

    徐矬子正陪着黄裨将说话,指点城下的利德军,他见我上来,脸色一沉,上前叫了起来:“混帐朱三娃,原来你的伤已经好了。你他妈的是不是想要找死?老子与黄裨将的肚子都饿了,快给老子烧几个小菜去。”

    我这才想起来,徐矬子本来是打发我做火头军的。我尚未说话,黄苗已经忍不住了,上前一推那矬子,厉声说:“徐纪昌,给老子听着,你要是敢再这么对着燕小哥呼喝,别怪老子不客气!”

    另外两个百夫长分别唤作冷金芒和冉盛。冷金芒哼了一声,大声说:“徐纪昌,老子也早就看你不顺眼了,他奶奶的!”冉盛阴阳怪气的说:“我说徐纪昌,你不是自夸英勇无比吗?十日前燕小哥那一战,你硬是要冒了功劳去。好,你既然那么厉害,城下的利德大将博得利斯,你去挑战一下试试。”

    徐矬子被黄苗推了一个趔趄,心头颇有怒火,叫了起来:“你们几个胆子好大!现在老子是营里的代偏将,你们居然敢对老子无礼?”

    这时黄裨将已经走了过来,对着黄苗三人寒声说:“你们几个怎生没了规矩?”叶质上前说:“黄裨将,兄弟们历来都是服你的,可是没谁服这个徐纪昌的。”黄裨将冷哼一声,说:“怎么了?”叶质昂着头说:“黄裨将,平日里兄弟们不敢说,实在是你太信任徐纪昌了。”说着,他指着我:“这位小哥,姓燕名旌扬,可不是徐纪昌说的什么朱三娃。”

    黄裨将尚未说话,徐矬子跳了进来,揪住叶质的衣领,吼了起来:“姓叶的,不要胡说,老子的兵,老子说他是朱三娃就是朱三娃。老子不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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