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起冤来,道:“世子爷明鉴,奴婢只是下了点助兴的药,并未下什么毒啊!世子爷您不能因讨厌奴婢,想赶走奴婢,就给奴婢定这样的大罪啊!”

    宗俊卿冷笑道:“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不说还有没有别的药,光是你对我下的你说的那个药,难道就是应该的,我就该忍着?你今天敢下这种药,来日指不定就敢下其他的药!我把你这样胆敢对主子下药的奴婢留在身边,是觉得自己活够了吗?!”

    一想到这女人上一世对他、闻百翎和他们孩子做的事,没杀她只是将她卖了,够对得起她的了。

    弦歌听他这样说,知道事情没了余路,不由委顿在地,她是怎么都不明白,不过就是想爬上主子的床,怎么就能把她卖了!别人家的奴婢做这种事,最后的结果不是跟主子皆大欢喜的吗?怎么换到自己身上就不一样了?!

    ——她当然想不明白,有些男人觉得女子强上了自己,虽然心里会不太舒服,但觉得自己到底是男人,算是占了便宜的,也就算了,但宗俊卿,他什么样的女人得不到?他想要什么女人,只会自己挑选,要被女人违背他意愿地上了,那绝对不会是算了甚至还欢喜接受这么简单的,他可不会觉得,他被女人强上了,是占便宜的事,明明是他被人占便宜了好不好!至于被人上了还跟人欢喜地在一起?开什么玩笑!这种事绝对不可能发生在他身上。弦歌不明白这一点,自然觉得不理解。

    不过谁在乎她理不理解,反正人是打发出去了。

    待将弦歌打发走后,宗俊卿让人传话给雅意等人,道:“以后谁还敢给我下药,跟弦歌一样处理,一律发卖,勿谓言之不预。”

    已经说了这话,以后要是还有人敢对他下药,他就能将人发卖而不会让人觉得他不厚道了,毕竟他丑话都说在前头了,下人们再犯,那就不是他宗俊卿的问题,而是他们的问题了。

    众人看宗俊卿将从小侍候他、再怎么说都该有点感情的丫环,说卖就卖了,眉头都没皱一下,心硬的很,不由噤若寒蝉。

    这边雅意听到了这个消息,不由花容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