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那个,你怎么这么晚还出来挑水?”沉默了半晌,白杏花看着秦龙问道。

    秦龙老脸一红,心说我也不想呀,谁让家里那个小妖精老是撩拨我,搞得我晚上睡不着觉呢?

    “没办法,明天还有活儿,所以想把水缸添满再睡觉,”秦龙找了个借口,尔后反问道:“小龙呢?怎么不在家?”

    小龙是白杏花的儿子。

    “去他外婆家玩了,”白杏花感叹道:“好在孩子不在,不然就尴尬死了。”

    秦龙点点头道:“的确是的,说不定孩子心理会留下阴影。”

    “对了,这个事情,回头可别说出去,不然的话,你徐哥回来了,可能会误会,”白杏花说道。

    秦龙说:“放心好了,我不会乱说的。”

    “嗯,那就好,”白杏花点点头,看向赵四儿,皱眉道:“这人以后不知道还会不会再来捣乱,我听说他进过好几次局子,和那些警察都熟了,这次估计也就拘留几天的事儿。”

    “放心,我保证他以后不敢来了,”秦龙说道。

    “你这么肯定?”白杏花好奇道。

    秦龙点点头,起身抓住赵四儿的手腕,“咔”一声把脱臼的关节合上,尔后看着赵四儿道:“今晚的事情,只能和警察说,对任何人都不能泄露一个字,知道吗?”

    赵四儿慌忙点头,惊恐地看着秦龙,神情很是紧张。

    “知道厉害就好,”秦龙抓住他另外一只手腕,轻轻一掰,“咯”一声响,那手腕也脱臼了,赵四儿顿时疼得全身抽抽。

    “你确定你真的明白我的话了吗?”秦龙把他的手腕一推,帮他合上了脱臼的关节,同时不动声色地把自己的衣摆朝上撩了一下,把腰里别着的银色舞者露出来给赵四儿看了一下。

    “嗯嗯嗯——”赵四儿惊得双目放大,点头如捣蒜。

    “那就好,”秦龙松开他,往椅子上一坐,对白杏花道:“妥了。”

    白杏花惊讶地看着他道:“你刚才使的是什么手法?怎么一下子就把人手腕弄脱臼了?没想到你这么厉害。”

    “呵呵,以前在山上练过几年,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对付这些毛贼绰绰有余了,”秦龙微笑道。

    “原来是这样,我还琢磨呢,你好像比村里的男人都要壮实,还以为你是专门干苦力活的,可是看你长得细皮嫩肉的,又不像是干活的,”白杏花笑道。

    “晒黑了,哪里还有细皮嫩肉?”秦龙笑道。

    “还行,”白杏花看看他,眼睛闪亮,似乎要说什么,但是随即又扭头看向别处不说话了。

    见到她的样子,秦龙不觉失笑,也扭头看向别处,不说话了。

    等了没多久,警察就来了,简单做了笔录,收了证物,把死狗也带上了,然后把赵四儿押走了。

    事情处理完了,秦龙就离开了,白杏花送他到门口,说了声谢谢,也就回家了。

    秦龙回到井边,挑水回家,刚进大门,冷不丁侧里冲出来一个人影,吓了他一大跳,仔细一看,才发现是徐琳,禁不住皱眉道:“你大半夜不睡觉,跑出来干什么?”

    “那你为什么不睡觉?”徐琳看着他问道。

    “我这不挑水嘛,”秦龙说道。

    “你,你骗人,你肯定有别的事情,我刚才听到警笛声了,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出事了?”徐琳紧张地问道,“你没有再杀人吧?那些警察,他们,他们,你不会把他们——不对,他们没有发现你吧?”

    见到小丫头语无伦次,秦龙禁不住失笑,把水倒进缸里,回身看看她,发现她身上只有一件吊带短裙,整体模样单薄瘦小,但是却有一种莫名的柔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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