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吻的越发轻佻。江胜尴尬的背过身面朝着储秀峰的石头。停了好一会儿,才悄悄回头一瞧,哪有什么人?又不敢声张,只得悄悄去找。才想起穿过储秀峰的东面山洞,在竹林掩映中,有一处皇上闲时读书的勤卷斋。于是悄悄走进竹林,果然见门窗皆掩,低声询问看斋的小太监,才确定皇上与惠妃在里面。江胜心想,还好此处僻静,又是皇上的读书处无人敢闯,否则那个不知事体的闯了进去,就有热闹瞧了。

    一个多时辰,才见窗子打开,玺正问了声江胜在吗,便不说什么了。一盏茶的功夫,就见惠妃出来了,虽然还是原先的衣服可头发却换了式样。江胜指着一个小太监送韦蕴回宫,自己立在宫外候着。玺正随后出来,脸上笑意浓浓道:“叫人把那株桃花剪上几枝往尚德殿暖阁里摆些,在往永宁宫送些。”

    被选中的十位姑娘各个贞静贤淑,除了一个叫韦萱的女子。韦蕴千算万算没有想到,一直在洛阳城里的妹妹居然在皇上下旨的前几天回到长安。人终是有私心的,她虽然知道丹顿是人中翘楚,却不希望妹妹被太后选中远嫁塞外。

    其实陪读不过是个幌子,为的是在在宗室世爵家中选出一位与秦国长公主年岁相仿的女子,由皇太后出面认为义女,封为长公主代嫁塞外。但凡条件具备得世家都将女儿或放定或送出长安。不想妹妹偏偏在这个时候回到了长安。躲不过只好送进宫里。

    韦如令冒着外臣不得与内廷通信的危险给韦蕴捎了一封信。韦蕴自然明白老父的意思。什么皇妃不皇妃的,只有在父母身边日子才舒坦。

    “装愚守拙,我有;气质柔弱,我也有。可是,姐姐,她们还是把我往前面推。皇太后看样子也挺喜欢我。我也没有办法。”韦萱一口气往下说,样子带着几分无奈,几分得意。任谁也要得意的,皇太后的青睐,多少人想要还得不到。“你在慈安宫也是这样说话不带喘气的吗?”韦蕴问道。韦萱向她吐吐小舌头,作了个顽皮的表情。“唉,”韦蕴叹了口气接着说道“你怎么老也长不大似的。但愿你这样疯疯傻傻,没有若祸才好。”“姐姐,有一件事我不知道算不算。”韦萱怯怯的问。“说吧,又捅什么漏子了?”“也没什么,那天在慈安宫里玩,看见多宝格里有一件檀木匣子十分好看,秦国长公主就给我取了下来。原来是块很好看的印章。长公主和我争着看,一不小心就掉在了地上。”“碎了?”韦蕴紧张的问。“还好只是破了一个角。”“什么,破了一个角,什么章。”“姐姐,我不晓得篆书,好像是皇后什么的。”韦萱越说声音越小。这是她做贼心虚的一贯反应。“什么,你,你把后玺摔了!怎么不早说?”“太后都说没事了,你还凶我。”天!她韦蕴怎么会有这样的妹妹,天不怕地不怕。韦蕴无语。“姐姐,别不跟我说话呀!我有个口信给你。”“什么口信,是父亲吗?”“才不是那,你决不会想到的一个人。”韦萱故意卖乖道。韦蕴一阵心慌,笑问道:“谁呀,让你这样神秘。”“岳老师,想不到吧!”怎么会想不到,凭他们俩的默契。韦蕴觉得手指肚发凉,手腕轻轻打着颤,她故作镇静的问:“是吗?他说什么?”入宫一年来第一次听到岳清远的消息。在这深宫内院之中,每每读书弄棋,打发寂寞时光,都能瞧见他的影子,似又回到洛阳家塾。在洛阳家塾里,笔墨之间,诗书之中,有他俩彼此的欣赏。“他让我代问你好,说他决定出仕了。为了多年前的一句许诺。”是啊,那年她十四岁,将要及笈。岳清远曾想向韦如令提出进京出仕,迎娶韦蕴。可是他们还没来得及向韦如令提出,一纸调令,韦如令带着韦蕴进了长安。一晃五年过去了,岳清远三个字就像少女时代的结束沉寂于心。“他什么时候上京来?他一切都好吗?”“姐姐,虽然我不知道你在洛阳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但是现在你已经是皇上的妃子了。不再是洛阳韦家的大小姐。”韦萱伸手在韦蕴面前晃晃。韦蕴才回神强笑道:“我知道,我明白。”

    等到韦萱回了慈安宫,韦蕴才偷偷从陪嫁的箱底取出一个小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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