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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一,孙浩小夫妻二人直接从马姝怡家出来分别去各自的学校,这天上午还是经管学院的选修课,令易维真没想到的是这次课的人数比上次课还要多,而且是女生居多。

    易维真来得早了,还没打上课铃声,她坐在讲台前将事先准备好的课件先看了一遍。

    铃声响了之后,易维真戴上耳麦,清了清嗓子,“好了,收起你们面包牛奶,收起你们的手机,我们上课了啊。”

    底下一阵窸窸窣窣,大家都收了东西,原本经管院来上课的学生是没这么多的,没上过课的是听已经上过课的同学说这个老师课上的还挺有意思,而且实用性也比较强,不少同学是抱着上上看的心态过来的,他们也听说了,这个老师只是他们的师姐,现在看来确实挺年轻的。

    人群中有人喊了一声,“师姐,你看起来好年轻好漂亮。”

    易维真不好意思的抿嘴笑了,“的确,我是你们师姐,刚上研一。”

    下面还有不知情的人大声问,“那师姐谈恋爱了没有。”

    “我结婚了。”易维真将手指举起来给他们看了看,说完不给他们反应,接着道,“好了,最后一个私人问题了啊,下面再问的话我就选择不回答,我们上课吧。”

    易维真打开ppt,大屏幕上出现这节课要讲的内容,“应上节课你们的要求,我们这节课说一部分月经方面的相关疾病,大致介绍为主,想了解更多的,你们可以直接站起来问我,讲完这些,最后一节课我们一问一答。”

    易维真着重为他们讲了痛经、功能失调性子宫出血,简单介绍了闭经和多囊卵巢综合症。其实真要多讲,连着几天几夜都讲不完,他们的课时有限,易维真只能尽量深入浅出,说些容易懂的了。

    最后一节课,大家问的最多,五花八门的问题皆有,易维真干脆在下面和他们坐一起,一个一个回答他们的咨询,比如怎么测量自己的排卵期?

    “你需要准备一支温度计放在床头,最好消毒的,每天早上睁眼之后什么都别做,先把温度计拿过来放到自己的舌下含服,把量好的温度记在本子上,一排时间,一排温度,然后把自己来月经的日子用红笔画上,一直保持至少量一个月,然后把表格拍照发给我,我告诉你们正不正常。”

    不是易维真不告诉他们怎么看正不正常,而是他们一点医学基础都没有,短时间内没法教会,

    “那怎么算预产时间?我老家的姐姐怀孕了,乡村医疗条件有限,我想帮她算一下预产期。”有个女同学站起来问。

    “你问她最后一次来月经是哪天,月份加十或减三,日期加上一周,就是你姐姐的预产期了。”见大家好像每太明白,易维真又说,“假设她的末次月经是08年10月1号,那么她的月份10就要减去3,也就是七月,日期1号加上7天,也就是8号,那她的预产期就是明年的七月八号。”

    “哦,我懂了。”女同学说,“假设末次月经的月份是一月,那月份就是要加十。”

    易维真笑着点头,“对的。”

    一堂课下来,易维真和他们交流的还不错,有的还互相留了联系方式,下了课,易维真往大门外走,她和孙浩约好一块去吃铁板烧。

    “易维真。”

    听见有人叫她的名字,易维真回头向声音来源处望去,是经管院的黄毛同学。

    易维真耐心纠正他,“同学,你还是喊我师姐吧。”

    “杨宗纬。”

    “啊。”

    “我叫杨宗纬。”黄毛同学向她自我介绍。

    “哦,杨宗纬你好。”易维真礼貌性的叫了一声,接着便抬脚要离开,不料被拦住。古话说相由心生,易维真第一眼就不怎么待见这位黄毛同学,他长得很像漫画里走出的少年,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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