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孙奶奶肯定要对孙媳妇有意见,现在孙浩换了一种说法,哄得孙奶奶开心了,老人家还觉得孙子是娶了孙媳妇之后才懂事的,对易维真就更看好了。

    易维真是那种别人对她好一点,她就能掏心掏肺对别人的,孙奶奶对她好,她就会事事为两位老人家考虑一下,她做的贴心了,老人家就更喜欢她。

    循环往复,总归是往好的方向发展。

    可事情都有两面性。

    待遇太好的直接后遗症就是心宽体胖,人圆了一圈。洗完澡之后,易维真对着镜子盯着里面圆滚滚的自己,有点发愁。这才两个多月啊,等到了真正生产的时候,那不得成圆球了。

    “老婆,想什么呢,愁眉苦脸的?”孙浩脱去衬衣,正打算去洗澡。

    易维真见到镜子里的人搓衣板似的腹肌,还有裤子挂在胯上那露出来的腹股沟,不由咽了下口水,都忘了自己想说什么了。

    半天才反应过来,“孙浩,你能不能跟爷爷奶奶说一声,以后别给我备那么多好吃的了。早晨一杯酸奶、两个鸡蛋、三个面包片还有小笼包,我去医院之前还要给我塞两个水果,晚上回来必定有三荤两素,还有一锅营养汤。再这样下去,我都要走不动路了。”

    孙浩见她愁眉苦脸的样子,特别可爱,不由上前,对着她耳边说了句,“等我洗完澡,再慢慢谈。”

    慢慢谈?还能怎么谈,抱着她上下其手,全身摸一遍,末了还拽着她的手去安抚安抚他饥渴无比的小兄弟。也不能怪孙浩,他正血气方刚的,身边有个软绵绵白嫩嫩的老婆,以前想怎么用就怎么用的,现在是光看着不能用,实在没办法了,只能用手来解解渴了。

    他呼吸吐纳间都有些粗重,释放了之后还快活的抱着老婆在床上滚了两圈哈哈笑,外面孙奶奶睡了一觉起来上厕所,听见小夫妻两的嬉笑声,重重咳嗽了一声,末了还敲了敲门,不放心的叮嘱,“孙浩不准你闹真真,快点睡觉,闹腾什么闹腾!”

    正滚得欢乐的孙浩,小兄弟隐隐有了再抬头的迹象,被孙奶奶这么一教训,怏怏的放了手,郁闷的离老婆远了些,两人中间瞬间隔了一道楚河汉界。

    突然没了温暖的怀抱,易维真有些失落,侧身双手叠在侧脸颊下面,什么都不说,就朝孙浩眨眼睛。

    “老婆,我们就忍忍,要是被奶奶知道我乱来了,肯定要赶我去小书房。”想到孙奶奶刚来北京的时候,大有新官上任三把火的劲头,晚上睡觉都不准孙浩睡在主卧里了,正好书房还有张单人床,孙奶奶将它铺好,就用那张单人床来打发孙子了。

    可怜的孙浩同学在上面睡了好几天,小夫妻两孤枕难眠,最后孙奶奶看他两精神都不太好,加上孙浩再三保证绝对不乱来,这才重新回到温暖的大床。

    易维真伸出一只手,小指头在他光着上身皮肤上游荡来游荡去,游荡到小石头时,还坏心眼的在上面捏了捏,弹了弹。

    孙浩捉住那只乱动的小手,陷入甜蜜而苦恼的思想挣扎中,最后小甜蜜战胜了一切,他拉着她的手,一使劲将老婆拽到回了怀里,见易维真笑得奸诈,他捂住了她的嘴,嘘了一声,“小心被奶奶听见,我可不想再去睡书房了...”

    ——

    考虑到易维真怀孕不久,张本红给她安排的工作不重,最起码这一段时间她都不再上手术台了,最多做一些流产造影之类的小手术,另外负责接手实验室的工作。

    因为底子好,她上手得也快,科研实验进行的顺利,只需要她耐心等着结果然后发表论文。

    转眼两个月过去了,一场冷空气过来,北京开始冷了起来,这几天风沙特别大,易维真出门必戴口罩。

    星期五傍晚,易维真为一名住院的病人做完输卵管造影术准备下班,路过急诊科,碰见也要下班的李大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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