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回娘家借钱,可那婆娘竟拿着分家单过要挟咱们,怪哥哥没骨气,做不了她的主。哎!爹爹为了救你也只能答应,这才勉强凑够了钱将你赎了回来。怎知你回来之后就一直昏睡不行,这周边的大夫都看遍了,就是没有半点起色。爹爹的头发都白了,娘的眼睛差点哭瞎。苍天有眼,老天保佑,我的好弟弟你终于还是醒了。”

    耿濂声情并茂的话,说的刘氏默默擦着泪,耿钧大口大口的抽着旱烟。耿浩也明白了七八分。

    “哥,知道是哪里的响马吗?”耿浩问道。

    “不知道是哪里的响马!”耿濂回答了他。

    “哥,你和嫂子分出去单过我一点都不怪你们,照顾好村里的铺子,别砸了咱家招牌。我会让爹娘过上好日子的!”耿浩是对大哥说的,是对老父母说的,更是对自己说的。

    天渐渐的黑了,三个孩子和耿濂都下山去村子里了。院子又恢复了它往日的宁静。父亲的鼾声已然很沉了,躺在床上的耿浩却辗转反侧久久不能入眠。

    “这不是偶然的绑票,一定有蹊跷。。。。。。。。”